“你們……”端木蒨姌瞧著兩名女子,啞然。
“我等自幼習武,願為王爺肝腦塗地。”兩女子異口同聲。
“會熬出頭的。”勉勵一句,端木蒨姌嬉笑離開。
返回賢王處,見房門緊閉,使勁一推。
“啊——”像魚一樣光滑的東方靳低嚷。
“哦?沒看見,你別怕,別怕,我把門關上,你慢慢穿衣裳。”端木蒨姌鎮定自如,穩定他人情緒,不慌不忙帶上門。
背靠門而立,美人翻白眼:什麼玩意嘛,好像沒人見過似的。
穿戴整齊,東方靳飲了杯涼透的茶水,揚聲:“進來吧。”
“還好吧?”端木蒨姌落座桌邊,瞅著臉色微紅的身邊人,“老婆娶了,女兒也生了,小妾睡了,新歡抱過了,還這副表情!”
“何事?”東方靳避開豔史話題。
“兩名新娘子到了,模樣有些磕磣,沒事,吹滅紅燭,手感差不多。”端木蒨姌安慰。
“咳咳!”東方靳悶咳,不予應聲。
“我與掌櫃說了辦喜事,請他將客棧裏的其他人請來觀禮,不知那兩撥人是否傾巢而動。”端木蒨姌言歸正傳。
“定會來七八成,至少五六成。你們徹查時,需多加防範。”身為新郎官,東方靳無法參與,“若能請大師證婚,就能……”
“明日讓兩名新娘子一同上山,在山門前跪拜,或許……”端木蒨姌提議。
“有理。”東方靳讚同。
“我去喚人將王爺沐浴的桶等收了,王爺也請歇了吧。”端木蒨姌起身。
悶悶歎氣,東方靳在房內收拾整齊,和衣而臥。
回屋後,端木蒨姌獨坐床邊,無心用宵夜,枯坐約一個多時辰,仍無睡意,披衣出房,花園內散步。
“聽說了嗎?有位大爺很虔誠,要在離佛最近之處辦喜事。”花園裏,婦人們議論。
“嗯。聽說那位大爺模樣不俗,瞧過新娘子的人都說天生一對。”年輕女子應聲。
……
誰瞧見過新娘子?蒙著紅蓋頭入客棧,進房後,才以真麵目示人。端木蒨姌聞言淺笑。
“姑娘是新娘吧?”婦人有意攀談。
“非也。奴婢哪有那個福分,我家大爺娶的,可是有頭有臉人家的好女子。”端木蒨姌睜眼說瞎話。
“你家大爺哪裏人?怎會知曉此山裏菩薩極靈驗?”婦人攀談。
“宣正郡人士。”端木蒨姌彬彬有禮。
“啊!我娘家也在宣正郡附近,隻是嫁過來之後,回去過一趟,路途遙遙,思鄉之情隻能作罷。”婦人侃侃而談。
她是土匪之後嗎?宣正郡乃匪窩也。端木蒨姌警覺。
一婢女上前:“夫人,您還是早些回房歇了吧。昨夜隔壁院落鬧了一宿,趁著這會隔壁安靜……”
婦人微微點頭,欲領年輕女子而去。
“婦人,隔壁院落也辦喜事嗎?”端木蒨姌弄不清此華貴夫人住何處。
“不是,是幾個商旅。”婦人唉聲歎氣,帕子拭眼角。
“舅母,我們走吧。”年輕女子溫柔相攙,眼中也顯出同情。
怎麼回事?她們不願多提,端木蒨姌不方便相跟,轉身而去。
“叨叨!”先前闖了王爺沐浴,吃一塹長一智,她選擇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