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說：“她知道我是給先生辦事，不會抱怨的。”\r
宗佐青點頭，說：“也行吧，到時候你讓歐勤記我賬上。”\r
小周“啊”了一聲，答應。\r
說完，宗佐青才又疾步往電梯口走。\r
小周望了半晌，猛地又打開車，往點餐的地方開去。\r
送走最後一位病人，梁溪收拾好東西，去了六樓。\r
童醫生今天值夜班，梁溪事先跟他約好，下班的時候去了他的辦公室。\r
“頭痛的情況，最近常見嗎？”\r
聽了梁溪的描述，童震問她。\r
梁溪低著頭，開始認真的想。\r
頭痛的情況，似乎是在火車上那次之後。\r
回老家的兩天，症狀很輕微，梁溪沒放在心上。\r
後來，再看到楚郝寧，加之剛才見到秦可森和顧晴，自己頭痛的症狀便愈加明顯。\r
“最近比較頻繁，偶爾夜裏也會發作。”梁溪想起昨晚又被夢靨驚醒，皺著眉頭說明情況。\r
童震在單子上寫好，又繼續問：“做噩夢嗎？”\r
梁溪捋了下頭發，憶起昨晚夢見的事情不算愉快，畫麵總閃過幾個男人的身影，恍恍惚惚，看不真切。每當梁溪想睜眼看清楚時，就被突然的撞擊驚醒，事後再想回憶夢裏的情況，無論如何也想不起。\r
“像是噩夢，又好像不是，總是看不清夢裏的場景。”\r
梁溪捏了捏外套的衣角，不知為什麼，溢滿冷氣的診療室竟讓她開始發冷汗。\r
像是，又像不是？\r
童震聽了心裏一陣疑問，他抬頭，看了眼有些局促不安的女人。\r
他抿抿嘴，把剛倒好的水推到梁溪麵前。\r
“喝口水吧。”\r
“嗯。”\r
梁溪接過去，抿了一口，緊張的情緒緩解不少。\r
“頭痛的情況，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還記得嗎？”\r
“有一周了。”\r
這日子她記得清楚，按回老家的那時候算，也就是一周的時間。\r
“這一周裏，有見過什麼陌生人嗎？”童震繼續追問。\r
梁溪沉著眉，難道這件事和他們有關？\r
“童醫生，你的意思是我的頭痛和我新認識的人有關？”梁溪一驚，下意識問出了心中的疑問。\r
“從你目前的情況來看，有這個可能。”\r
童震點點頭，半是肯定梁溪的疑問。\r
“這周我的確認識了兩個新朋友，但是我不敢確定頭痛是不是和他們有關。”梁溪有點難以置信，自己和那兩人素不相識，頭痛真的和他們有關係嗎？\r
童震不能給她百分百的肯定，隻是建議她可以和新認識的人多接觸，也許會有意料之外的收獲。\r
梁溪想了想，目前也隻能這樣做。\r
最後，梁溪從童醫生那兒拿了點緩解頭痛的藥，才離開。\r
走出醫院的時候，天色已經黑透。\r
估摸著冰箱裏的存貨快要告罄，梁溪多走了段路，去了最近的生活超市。\r
正好是下班高峰期，附近不少的上班族都和梁溪一樣，提著包在生鮮區逛。\r
梁溪剛選好一塊肉，正等著工作人員包裝，旁邊突然走來一對小情侶。\r
梁溪偏過頭瞥了瞥，男人正問女人喜歡吃什麼，女人則抱著男人的手撒嬌。\r
她剛要收回眼，那男人看到她，表情很是疑惑。\r
梁溪尷尬的笑笑，接過工作人員遞來的包裝袋，忙轉身走開。\r
快速的選好要買的東西，梁溪走去收銀台。\r
結賬的時候，梁溪再次看到那對小情侶。\r
男人快速的從架子上扯了一個東西，梁溪注意到，男人的耳根也很快脹紅。\r
她低著頭，咧嘴笑。\r
要是那人，鐵定光明正大。\r
斷然不會這麼羞答答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