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武語塞,一想到自己竟然不能對趙安怎麼樣,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其實唐家也是這樣,唐家的老爺爺很厲害,但是不怎麼管事了,唐家的第二代也遠在邊疆,並沒有在京中經營太過於龐大的勢力,可是李清歌如果到了北京,那她就能更加傲氣了……因為唐家的男人多,唐家的男人基本都是軍人,或者在軍中鍛煉的,打架厲害的很,有誰敢欺負李清歌,她的那些哥哥弟弟們一下子能衝出去十幾個,其他的豪門子弟哪裏敢去招惹李清歌?這種紈絝子弟間的打鬥,上不了台麵,長輩們理都不會理,被打了就是白打了。”秋蟬月笑笑,“不要再想著對付趙安了,也不要再打李清歌的注意了。”
曾武惱火的很,聽著秋蟬月這麼說也也無可奈何,隻看著秋蟬月,似乎隔間的冷氣並不充足,秋蟬月不經意地解開了上衣領子上的一個扣子,看著曾武微笑。
曾武吞了一口唾沫,秋蟬月這個女人,雖然比不上趙安的那個姘頭,但是毫無疑問是極品,不管怎麼看,身材容貌都比淑芳強的多。
隻不過兒不嫌母醜,曾武並沒有再去對比什麼,眼神盯著秋蟬月領口顯露出的一片雪白,挪不開眼神了。
趙安回到家裏,在街上就被攔住了不下二十次,回到家裏才發現熱鬧的很,多是街坊鄰居,還有帶了自己家孩子來的,說是要沾沾狀元郎的喜氣。
有的還希望趙安能夠抱抱自己還在上幼兒園的兒子或者孫子,這樣能夠提高他們以後成為狀元郎的幾率,或者可以得意地說“我家伢子當然聰明學習好,他可是狀元郎抱過的……”
諸如此類亂七八糟的要求挺多的,讓趙安哭笑不得,還有媒體記者也上門了。
一直到晚飯時間,找了一家人要出去吃飯,這才把所有人都打發走,然後家裏終於清靜了。
沒有要天天去外麵吃飯的意思,打發走了其他人,隻是把胡月和葉落落叫過來,一家人在客廳裏熱熱鬧鬧的吃了一頓飯慶祝一下。
“酒席就不擺了吧,哎,真的不想擺……不過謝師宴是要的,不然別人會說我們忘本,飲水要思源,老師還是感謝下,趙安你自己去請老師。”吃完飯,趙大同對趙安說道。
趙安沒有什麼意見,這是一種風氣,謝師宴上還是要準備一些紅包的,趙安考的這麼好,這些紅包並不用包多少,老師們收了也是圖個吉利,畢竟是理科狀元包的。
吃完飯,收拾了家務活,葉落落和胡月回家了,除了趙琦雅房間裏,趙安家裏也沒有什麼可以學習的地方,趙安說去給葉落落輔導,跟著去了葉落落家裏。
趙安來到葉落落家裏,葉落落對媽媽說:“媽媽,你要是先睡了就去睡吧,我等會兒送了安哥哥走,自己去關門。”
“那記得反鎖。”胡月說著就走開了,微微笑著,刻意說明總意味著有別的動機,其實就算葉落落不說,胡月也不會去打擾。
葉落落把自己房門也關上了。
“幹嘛,神神秘秘的。”趙安是來給葉落落做家教的,看來葉落落也是有事情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