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9年4月20日21:43........
臨時前哨基地........
臨時基地有一座4米高由木頭搭建的瞭望塔,表麵掛著一些樹皮藤蔓等裝飾物,在黑夜的環境中幾乎無法分辨這是植被還是人造建築。
哨塔裏麵有兩個放哨人正在值班,其中一個靠著彈藥箱小憩的叫猛子,另一個則拿著夜視儀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叫王華。
“哎,別睡了,有情況。”
打盹的的猛子立馬翻身起來,拿過夜視儀向隊友指的方向看去,視野中是一隻酷似狐狸的動物。
“我懷疑我們的位置恐怕已經暴露了,在開炮後我就發現老是有鳥在頭頂上飛來飛去。”先前觀察情況的王華小聲說道。
“大部分鳥類不屬於“天工”的宿主,除非是鷹這樣的猛禽。”
“哎,我說的就是鷹,很大的鳥,肯定是鷹。”王華想被指點迷津一樣點著手指十分確信到。
猛子將夜視儀塞回王華手裏,從後麵搬出一把裝填12mm子彈的反器材步槍。
“眼睛。”
“喂喂喂,不是吧,難道你想開槍?”拿著夜視儀的王華驚訝的叫到。
“是不是來找我們的鑽鱗體打一槍不就知道了。”端著反器材步槍的猛子一邊調試著瞄準鏡一邊說到。
“不行不行,你這一槍響下去沒暴露都得暴露,我要先通知隊長。”王華立馬拿出對講機向李明通知了他們現在的情況,深怕猛子擅自行動。
端著反器材步槍的猛子一臉無奈的看著他,就好像說你彙不彙報都一樣。
不一會兒後,對講機裏傳來回複。
“允許開槍,之後立馬進行轉移。”
“.............”
“你自己不都說了暴露了嗎?你呀,就是缺乏自信。”端著反器材步槍的猛子重新架好了姿勢。
“快報位置,我丟失目標了。”
“7點鍾方向,一顆三岔樹左邊30厘米的位置。”
“這麼黑我咋知道哪顆樹是三岔的,你能不能專業點。”
“哎,動了,出來了。”
端著反器材步槍的猛子接著月光勉強看到一個黑乎乎的輪廓正探頭探腦的移動著。
“嘭!嘭!”
兩發大口徑子彈將目標點變成了一堆塵霧。
“中了一發,倒了,但是還在動。”拿著夜視儀的隊員反饋到。
“是鑽鱗體,快溜,你提彈藥箱。”猛子將反器材步槍掛在背上,雙手虛握木梯兩側滑了下去。
李明在帳篷內將一張字條釘在了木桌上,聽到槍響後立馬走出了帳篷,正好哨塔上的兩名隊員下到了地麵。
“隊長,確實是鑽鱗體,這裏已經不安全了。”
“知道了,通知其他人立馬進行轉移。”
“是。”
李明第一時間向王團長彙報了進行轉移的情況,不到十分鍾臨時營地便成了一座空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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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飛賊小隊,我是王團長,臨時營地已轉移,重複,臨時前哨基地已轉移。”
“飛賊小隊收到。”
在軍隊呆了五年的比爾麵對著繁星夜空也忍不住鬱鬱的歎出了一口氣,臨時營地的轉移意味著他們的撤離難度又上一層樓。
原定撤離計劃是放哨人小隊直接抵達舊城區前迎接,如果外圍活躍增大則隻能在臨時前哨基地等待他們,而現在因為放哨人協助他們導致位置暴露,隻得放棄臨時基地,在野外臨時駐紮。
當然最大的問題還是他們能不能從四十九區走出來。
和樓頂獨自一人的比爾不同,三樓的氣氛就顯得更加的壓抑,就在夜晚降臨的時候,張明生因為傷口感染而開始高燒。
“說到底我們也不過是一支業餘的小隊,並不是執行特別任務的精英部隊,我們真的能完成任務嗎?”坐在張明生旁邊的名乃有些悲觀的開口道,房間裏唯一的燈源便是她攜帶的醫療設備,卻也連她的表情都看不清。
陳驚先是輕笑一聲,“我確實是沒抱多少活著的希望,不過名乃你也不用如此的悲觀,雖然我們是一支業餘的小隊,但仔細一想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挺厲害的不是,所以這次的事故能夠化險為夷。”
陳驚的話十分的有道理,但是林亦星分辨不出陳驚他到底是樂觀和消極的,此時的林亦星就沒想過有誰是平常心,隻能是兩種極端。
“張明生恐怕不能再繼續前進了,要不我們想辦法把他送回去吧。”
“..........”
林亦星和陳驚都沒有回應名乃的話,因為這個任務有一個無法改變的性質,從他們接受任務,領取報酬時就注定的性質:成功與死亡,結果隻能有一個。
就算張明生此刻返回,那誰來執行誘餌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