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襲黑袍的馬洛正咬牙切齒的向對麵的太子說道。
而太子正跪坐著聆聽著父親的教誨,這一幕讓那些以為父子不和的大臣知道,絕對會大吃一驚。
“兒臣不辛苦,父王,兒臣有一事不明,既然那個賤人在我們宮中,我們何不把他扣為人質,向白蓮教主討要解藥?這樣我父子豈不不再受製於人?”
聽到他的話,張先似乎有些失望,這個兒子到底是在蠻荒之地長大的,完全沒有繼承他的睿智。
“王兒你真是異想天開,事情不會如同你所想的那樣簡單,你可知道白蓮教的由來?”
他似乎有些恨鐵不成鋼。
“兒臣正不解此處,小時候常聽父王說白蓮教勢力在大明如何如何的強大,但是兒臣這些年來在那邊探聽回來的消息從未聽說他們的存在,這是何故?”
“國王馬洛”憂慮地看著自己兒子,這些年為了避開教中的耳目,在外人年前,他與兒子裝成反目成仇的架勢,而且為了不讓別人懷疑他們之間的真正關係,他們一年到頭來也難得見上一麵。
“該讓他知道真相嗎?”,張先心裏想著。
“王兒,有些事情父王告訴你對你來說也不見得是件好事,我隻能告訴你白蓮教遠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他語氣很沉重,幾乎可以說是告誡,說完便轉過身去,仿佛不想再談論這件事似的。
“父王!”
他大聲喊叫著,見他沒有理會,
“您不告訴孩兒真相,孩兒怎能心安!”
張先聽到他這樣說,似乎猶豫了一下。
“孩子,為父隻能告訴你一件事,為父曾是白蓮教中的執事,而為父這樣的,在教中,足有數千人!!!”
“什麼!!!”
他的瞳孔仿佛縮小了無數倍,他可是很清楚他父親的實力,別看他也有些功力,但若是和他父親交手,他可以肯定,走不出三四個回個便會敗退。
張先見到他的反應,也終於放心下來,其實他剛剛也有些隱瞞,不錯,在白蓮教中是有數千個執事,但是光論武功高底,他張先在教中執事足以排進前列,要不然教主也不會派他來執行如此重要的任務。
但即便如此,白蓮教也不是他這個“土著國王”能單獨應對的,若是被教中知道他有“反意”,可以肯定的是,他活不過明天。
至於為什麼他敢對聖子不敬,那是因為聖子是教主的養子,是教主用養蠱的方式培養出來的。
按照教中的規矩,每屆教主上位時都要收養三百個根骨上佳的三歲幼兒,男女不限,然後交他們至強武功,以及各種殘忍手段,在他們十歲時,他們將會迎來最殘酷的生死抉擇。
失敗的話,迎接他們的命運就隻有死亡,最後選擇八位候選人,這其中再擇出一位,作為教主候選人,不過這八人就不會再有死亡了,就算當不了教主,也會成為教中長老。
而張先為何敢得罪一位至少是未來的長老呢?首先是因為他久不在教中,不明白教中形勢。
其次是他以為會被派來這偏遠之地執行任務的必然不是熱門的教主候選人,別問為什麼,就算他消息再閉塞,也知道這時的朝廷處於一個王朝的末期,以白蓮教的“身份”,這時候教中最主要的事情應該是逐鹿中原,而不是到這閉塞之地來取什麼寶物。
最後,他認為自己多年來為教中大事嘔心瀝血,勞苦功高,待這次事情辦完,回到教中,定會地位大增,到時候當個長老也不是不可能。
而隻有成為長老,才能有自己的……
想到這裏,他的心頭不由得火熱了起來,仿佛疼痛感也不是那麼劇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