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師兄已經恢複了神智,還有心情與一個黃口小兒在這談心,莫不是師兄還想將神功傳給他然後來找我報仇?哈哈哈!!!!!”
他譏諷的笑道,而一旁的釋善卻麵無表情,鄭經此時恢複了一絲力氣,將手慢慢的伸向右胸衣內。
方丈似乎不想放過他,繼續用話語刺激他。
“師兄你怎麼不繼續說了?師弟還想繼續聽聽您說往事呢?比如說依蝶姑娘!”
“不許你說她,你沒有資格說她,你滾開啊!!!你滾呐!!你滾!嗚嗚,嗚嗚,依蝶啊,依蝶……”
“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哼哼,當年我身受重傷,武功盡失,連自己是誰都記不得了。
不知怎地,我流落到京城,那時候,竟然淪落到街邊乞討,就是乞討,連乞丐都敢欺負我,討來的飯每次都被他們搶走,我隻能去挖一些草根樹皮,那他媽是過得什麼日子。
可能是天見可憐,就在一次我被人打的死去活來昏迷過去,居然有一個富家小姐,看我可憐,把我救到了家中,那次我徹底恢複了記憶,我開始重新修煉花間神功。
哈哈哈!!!”
“你這個惡魔!你把那個救你女子一家全殺了對吧。”
“哈哈哈!!!還是師兄了解我,起始我並沒有打算殺她全家,是她自己要逼我,哼!不過就借了她幾個丫鬟練功,她竟然罵我我畜生,還說自己有眼無珠,嗬嗬,我豈能容她?
現在想起她死時的那種悔恨的模樣,真是令人譏諷呐,不過她也不虧,至少我也讓她也享受了一段極樂時光,哈哈哈!!!”
鄭經看著他笑的那樣猖狂,但眼角似乎有一點晶瑩,每次快要流出來就縮了回去,看來事情沒有他說的那樣輕鬆。
“殺了她一家後,我本以為在劫難逃,結果師兄啊,你知道嗎?我竟然當官了,哈哈哈,這個世界真是這樣令人不解啊!”
“東廠的廠督魏忠賢聽說我的事情,就派人與我接觸,說是讓我當什麼錦衣衛指揮使,我當然樂嗬嗬的答應了,你知道魏忠賢見到我後,那是如獲至寶啊,他在朝堂上得罪的人可都了不得,你說他不多找幾個武功高強的護衛,怎麼能睡得著啊,哈哈哈!”
“不過那個老太監倒也知趣,對我是有求必應,我自然也就幫他處理幾個對頭咯,師兄,你可不知道,那些個當大官的,怕死的很,哪個臨死前不是抱著我的腿,說要把老婆孩子,全送給我,哈哈哈,那樣子真是滑稽極了。”
“可是師兄,我也沒有忘記你呀,畢竟你可是一手將我‘帶大’的呢,當時我就在想,如果你混的和我當初一樣淒慘呢,我就放你一馬,甚至還能讓你和我一起在錦衣衛混口飯吃,誰叫咱倆是親兄弟呢?”
“嗬嗬,收起你的假惺惺吧,呸!”
“哼,誰知當我找到你時,卻得知你,居然有了妻子和孩子,手下彙報說什麼幸福極了!
哈哈哈!!!!真是譏諷呐,你居然過起了隱居的生活,將我這個師弟完全忘了,我活的這麼慘,而你卻這麼快活,這怎麼可以!!!
師兄,你說,這公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