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站在酒櫃麵前,挑選著酒品,頭也不回的說道:“能讓一個女人花錢的辦法很多,化妝品、衣服、包包……”
頓了頓。
洛克眼前一亮,打開酒櫃,取出了一瓶波本,朝著房間的吧台走去:“但,能讓一個男人,錢包快速幹癟的辦法隻有三個。”
說著。
洛克豎起了三根手指。
“第一,女人,毫無疑問,男人會為了自己心愛的女兒花光他的每一分錢,甚至,他還願意透支自己未來的錢。”
“……不像。”
“哦。”
“從我們看到考普之後,他就沒有任何的私人電話,吃飯的時候也是,倒是警署裏麵有個女警探看他的眼神不太一樣。”
“那就第二種,毫無節製的藥品濫用!”
“那也不像,你最恨那種藥品了,要不然的話,你也不會在學校內推行藥品清除工作了,而且,喬治也討厭那種,如果考普是的話,應該不可能是喬治的朋友。”
洛克笑了笑。
他在中城高校推行藥品清零,那是沒辦法,以前不在其位,無所謂的,但他變成了會長了,他的地盤,寧可有賭場,也不能有毒場!
甚至,有那麼幾個毒蟲,打算分銷中城高校的毒蟲,最長的,已經失蹤快四個月了。
洛克點了點頭,看去走過來的嘉莉,取出兩個杯子,看去嘉莉。
嘉莉擺了擺手:“我喝果汁。”
說著。
嘉莉右手朝著旁邊一伸,不遠處的冰箱,自動打開,然後,一瓶果汁,咻的一聲,徑直的飛入了嘉莉的手上了。
意念移物。
洛克也會。
但,洛克不用。
洛克笑了笑,給自己倒了一杯波本,抿了一口,看去嘉莉:“那就剩下最後一個了,賭!”
嘉莉微微一愣。
“賭?”
“對,賭毒的危害性是一致的,從某種角度上來講,賭狗和毒狗都不值得原諒與同情。”
“……你不也賭嗎,還有,你那個朋友迪倫,他不也賭嗎?”
“我和迪倫是去賺錢的,不是去賭的。”
洛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和嘉莉普及了一下,什麼叫做賺錢,什麼叫做賭。
“而且,我和迪倫是沒有成癮的,就算一年不上賭桌,都不會手癢的。”
洛克重新給自己杯中倒上一杯酒,說起來迪倫,今年一年來,他的消防生意蒸蒸日上,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要參加他和麥琪的婚禮了。
嘉莉點了點頭:“那,就是賭了,你怎麼看出來的?”
洛克說道:“看他的眼角還有手指,熬夜上賭桌的賭徒,大部分都是大同小異了。”
嘉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洛克從一開始和考普握手的時候就發現,考普是一個沉迷與賭博當中的賭徒了。
但……
這和洛克無關。
而且,考普看樣子似乎也能控製著自己,畢竟,一個沉淪於賭博中無法自拔的賭徒,可是顧不得自己的本職工作的,一心隻有大小和多少點的。
嘉莉皺了皺眉,有種不太美妙的感覺:“我感覺不太好。”
她總感覺,明天不會那麼順利。
洛克笑了笑,抿著杯中酒:“適應平凡,而不是習慣平凡,我們是超凡,隻不過,我向來喜歡先禮後兵!”
我大老遠的跑到這地方來,和你玩規矩,你丫的不遵守規矩。
那還能說什麼?
你都不遵守規矩了,那也就別怪我請出刺客無雙或者女巫洛可再或者血族該隱,再不濟,還有維度賽羅壓陣陪你掀桌子了。
深夜時分!
有些喧囂且空氣汙穢的地下賭場內。
啪嘰一聲。
解開自己西裝扣子,形象全無的考普叼著煙,再一次狠狠的將手上的牌甩到了牌桌上,朝著荷官道:“繼續。”
荷官不為所動。
考普雙眸微紅,抬頭看去荷官。
一名負責看場子的黑人走到了考普的麵前:“鬆頓探長,我們老板請你過去。”
考普看了一眼不為所動的荷官,在看了一眼那說是請,但感覺不可像是請的黑人,嗬的笑了一聲起身。
一樣是煙霧繚繞,空氣汙穢渾濁的辦公室內。
一個留著八字胡的白人看著進來的考普,臉色驚喜,起身,朝著四周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出去之後:“鬆頓探長,好久不見,今天手氣如何。”
考普臉色頓黑。
手氣怎麼樣,你一開賭場,借錢的人不知道嗎?
八字胡白人哈哈的笑了笑,打了打自己的嘴:“鬆頓探長,抱歉,我說錯話了,不過,手氣不好歸手氣不好,但那二十萬美刀的賬……”
考普沉聲道:“我會想辦……”
話語未落。
八字胡白人已經是說道:“其實,我可以不要那二十萬美刀的賬。”
考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