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可惡的官員,快給我們手機,還我們的錢!我們這麼早就來了,你必須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這些人朝著周銘怒吼著,一個個就像是了瘋的狗一樣朝周銘這邊撲來,麵對這樣的情況,**對周銘:“這裏太危險了,我們還是先離開這吧!”
周銘也明白,眼下這情況顯然就是有人在故意挑撥,給零元購機潑髒水,那麼既然這樣自己再留在這裏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於是周銘隨後就和**他們離開了改革廣場。而當周銘他們才走出側門來到地下停車場裏,他的電話就馬上響了起來。
周銘拿出電話才一接通,就聽那邊質問道:“我想請問周銘先生在改革廣場裏究竟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好好的一次活動居然都要打起來了呢?你知道這次的活動讓廣場遭受了多大的財產和名譽上的損失嗎?”
這番質問顯然是改革廣場的經理問出來的,周銘告訴他:“先生,我想你也肯定能看出來,這分明是有人故意挑撥的……”
話還沒有完就被那邊打斷道:“我不管這些,我現在隻知道我把場地租給你進行這次活動,可結果早上才打開門,就生了這樣的衝突,我的員工甚至還向我彙報有人在踩踏中受了傷,還可能會危急生命,難道你們覺得自己不應該負起這些責任嗎?”
“那麼你覺得我應該怎樣負起自己的責任呢?”周銘問。
“當然是要賠償廣場在這次活動中所遭受的損失,不管是實際損失還是名譽上的損失!”那邊斬釘截鐵的回答。
“好吧,我想我明白了,不過這些問題都應該是在事後再討論的不是嗎?我會給改革廣場一個交代的,況且現在這個事件都還沒有平息下來,任何損失也根本不可能計算,那麼這個時候討論賠償事宜,難道你不覺得有點太早了嗎?”周銘反問。
那邊當時就愣住了,想了好一會以後回答:“我想是這樣的,不過我也不會放過你,我會在計算清楚一切損失後把賬單寄去國家電信大廈的!”
周銘對此並沒有多什麼就掛斷了電話,隨後他徑直的回去了國家電信大廈,可周銘才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甚至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水,副董事長安東尼奧就敲門進來了,他才走進來就:“董事長不好了,出事了!”
周銘當時一愣,隨後慢慢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水杯問他:“是不是特萊登廣場生什麼事了?”
和周銘一樣,為了在活動的第一盡可能造勢,作為副董事長的安東尼奧也要親自去活動現場,周銘去的是改革廣場,而安東尼奧去的則就是特萊登廣場了。
“是啊!今是活動的第一,特萊登廣場來了很多人,他們一來就要搶電話和手機,我就向他們解釋這是有條件的,然後那些人群就馬上暴動了,我這是對他們的欺騙,他們不斷的打砸,我是好不容易才在工人的護送下逃出來的。”安東尼奧給周銘敘述著剛才的事,想想就讓他感到煩躁。
“果然是這樣!”周銘感慨了一句。
麵對周銘突如其來的感慨讓安東尼奧愣了愣,他這才反應過來怎麼周銘也在公司,並且看他現在的樣子還有緊皺的眉頭,顯然也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安東尼奧想到這裏心翼翼的問:“董事長您在改革廣場那邊也遇到了事情嗎?”
“和你一樣,被人破壞了。”周銘。
周銘的回答很簡單明了,但卻讓安東尼奧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什麼?董事長您我們這次的事情是有人在破壞的嗎?”
這一次回答他的是卡洛斯:“那還用嗎?我不知道副董事長您那邊是怎麼樣的,但是在董事長這邊,從那些人來到廣場開始,就一直有人在汙蔑我們的零元購機活動是一場騙局,然後其他墨西哥人在他們的煽動下也覺得自己受騙了,所以他們才會暴動的。”
到最後卡洛斯都恨恨的罵起來了:“那些該死的蠢蛋,他們怎麼能相信那些不知所謂的話呢?”
安東尼奧心中巨震,他回想到剛才廣場上的情況,基本上和卡洛斯的一樣,也是不管自己什麼,下麵總有人在高喊著這是一場騙局,之前自己還並不理解,但現在看來恐怕這就是那些故意搗亂的人了。而在那樣一種情況下,其他人都想著零元購機,才會被那些人給帶了節奏。
想通了這個關節,安東尼奧也忍不住的罵道:“該死的,這些人真是太可惡了!”
不過和卡洛斯不一樣,安東尼奧雖然憤怒但還保持著理智,他隨後對周銘:“董事長,我們必須想辦法撲滅這些狗.娘養的謠言,從其他墨西哥人的態度來看,他們是很支持零元購機這個活動的,現在隻是被某些雜種給利用了,所以我們要盡快做出行動才行。”
周銘卻搖搖頭:“現在恐怕已經來不及了。”
安東尼奧愣了愣,隨後就像是為了證明周銘的判斷一般,他的話音才落,辦公室的大門就又被敲開了,有人匆匆進來喊出了和安東尼奧一樣的話:“董事長不好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