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周銘和馬克在深藍航空的總部裏談著投資的時候,在大樓外麵的路邊,一輛貼著玻璃紙的車子正停在這裏,沃頓坐在駕駛室裏,他緊盯著大樓門口那輛加長的林肯禮賓車一眨不眨,手裏還拿著懷表記著時間。
就這樣,沃頓保持這個姿勢很長一段時間之後,他才默默收起了懷表,然後拿出手機撥出了老布魯克留給他的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通,沃頓:“布魯克先生很抱歉打擾您了,我今應該有了很長足的進展,我剛跟著那個周銘先是去了律師事務所接了艾倫律師,再是去布萊頓銀行證券公司接了人,現在到了深藍航空公司,我猜周銘的目標很有可能就是這家深藍航空。”
那邊老布魯克沉默了好一會才問他:“你的意思是周銘很有可能會投資深藍航空的債券或者股票?”
沃頓這邊點頭:“沒錯布魯克先生,這個公司我曾經和他們有過合作所以有一定的了解,他是一家布萊頓本地的廉價航空公司,專門針對中低收入人群的,不過這段時間由於航空燃油和價格戰的原因導致虧損嚴重,股價跌的厲害,可能周銘仍然認為深藍航空非常具有投資價值。”
“你能確定嗎?”老布魯克又問。
“我有至少百分之八十的信心!”沃頓,“因為今早上周銘出門並不是簡單來這裏的,他還先去租車行租了一輛加長的林肯禮賓車,然後才去接的律師和經紀人,我猜他這麼做就是要凸顯自己的身份,好為這次投資加重籌碼,畢竟一輛加長禮賓車和一輛別克給人的觀感是完全不一樣的。”
“原來如此,那你有沒有被他發現?”老布魯克隨後又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還著重強調了一句,“你最好想好了再回答,因為這關係到後麵的很多事情。”
沃頓仔細想了一下:“布魯克先生很抱歉這我真的無法回答,不過我已經是做的非常心了,我並沒有像原來一樣隻是跟在他後麵,而是利用其它的車輛遮擋了自己,現在周銘他們進去深藍航空公司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所以我想應該並沒有被發現。”
老布魯克那邊想了一下:“我相信你,我會查一下這個深藍航空公司的,但你也不能掉以輕心,那邊有什麼其他的消息你一定要馬上告訴我!”
“布魯克先生,就算您不我也一定會這麼做的!”沃頓。
掛斷了電話,沃頓抬頭看著對麵深藍航空的大招牌,似乎就看到了周銘的背影,他麵目猙獰的:“等著吧中國人,我會把你的一切行程都調查清楚,而且我會更加心的推測你的意圖,我是不會讓你投資的這麼舒心的!”
……
回到深藍航空公司的接待室裏,馬克正瞪著眼睛驚訝的看著周銘,有些很不可思議的:“周銘先生,您不是在開玩笑,您居然要給深藍航空注資三千萬美元嗎?”
周銘理所當然的點頭:“沒錯,而且這還隻是我的第一期投資,以後還有多少,連我自己都不能確定。”
聽周銘這麼,馬克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因為這段時間他為了給深藍航空拉投資已經操碎了心,銀行不僅已經不再給他放貸款了,甚至還在催他還貸了,他也找了其他的投資機構,可這些投資機構都在觀望,像餓狼一樣等著,等到在深藍航空再虛弱一點的時候狠狠撲上來咬一口。
正是因為這樣,讓馬克都有些絕望了,可他卻怎麼都沒想到,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中國人,居然一開口就是三千萬美元,這還隻是第一期,老這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馬克激動得有些顫抖,不過周銘這個時候又:“馬克先生你不要激動,不過既然我選擇要投資這麼多,那麼我作為重要投資人,是不是該有點特權呢?”
馬克有些警惕:“周銘先生,我可以給您最便宜的股價,以及最優厚的分紅,債券我也可以給您最高的利息,但是絕對不允許有人賤賣深藍航空,你知道的,我的一架飛機,就值三千萬了。”
周銘笑了,他知道深藍航空公司其實就隻有幾架最好的飛機超過三千萬,其他的中型和型客機並不貴,最便宜的隻值兩百萬美元。
不過現在周銘並不打斷戳穿這點,他隻是:“馬克先生這點你大可放心,我過我並沒有變賣的意思,我就絕不會這麼做,我想的隻是我一下注資三千萬進來,這個消息勢必會影響到股市的波動,我想做的是在股市上撈一筆,並不會對深藍航空本身造成任何麻煩。”
周銘到最後語氣嚴厲起來:“但是前提是馬克先生你必須聽我的,否則三千萬我連一個美分都不會投的!”
“如果不是賣掉深藍航空,隻是股市坐莊的話,周銘先生我能答應您,不管您要做什麼,我都會配合您!”馬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