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燕京的機場公路上,幾輛警車停在這裏對過往車輛嚴格盤查,每一輛經過這裏的車都必須要停下來接受檢查才能放行。
“警察同誌,這裏是幹嘛呀,堵在這裏那麼多車,你們這樣是在給首都交通製造麻煩!”
這個年代的首都還不是三十年後,沒有那麼四通八達的道路網,因此在機場公路上行駛著很多車輛,很多司機對這樣的檢查怨聲載道。
麵對這些司機的抱怨,一位隊長走上來:“你們在瞎嚷嚷什麼?要不是上麵壓任務下來,你以為我們願意這樣嗎?你們隻管配合我們檢查就好了,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的不要,要不然把你們都抓起來!”
“警察同誌,我今是真有事情,並且我也是遵紀守法的良民,你就放我們過去吧。”
見一味的抱怨不起作用,馬上就有人變臉的服軟哀求起來,不過這也沒用,那隊長:“你是什麼人不是你了算,你有沒有事情也都要接受檢查,你們配合我們的工作做起來也很快,如果你們都這樣不配合那就隻能拖下去了,你們都自己看著辦。”
一番警官和司機你來我往的對話,突然兩聲汽車的喇叭響起,那隊長很不滿的皺起了眉頭:“都了得等在這裏,按什麼喇叭?一個個的都找刺激啊,是不是今不抓幾個人回去你們就渾身不自在啊?”
那隊長著大步走到了按喇叭的車子麵前,那是兩輛黑色的紅旗轎車,從外觀看上去非常普通,可那隊長才走到麵前,就一下變了臉色瞪大了眼睛,然後跑到轎車旁邊立正敬禮喊了一聲:“首長好!”
紅旗轎車的車窗搖下,一張年輕的麵孔探出來:“我可不是什麼首長,我隻是一個商人,不過我現在有點急事要進市區,不知道警察同誌能否通融一下?”
聽到這個問題,剛才還態度強硬的隊長馬上變了語氣:“當然沒問題,我馬上為您清理道路!”
“那就麻煩警察同誌了。”
車上的年輕人完這句話就搖上了車窗,而那隊長則馬上組織人手開始組織前麵的車輛讓出一條通路來,讓這兩輛車先過去,這樣一來,馬上引起了其他司機的不滿,就連他手底下的警察也很納悶:“老大您剛剛才過必須接受檢查的,現在就破例了,這樣不好吧?”
可這話問出來,那隊長當時就一巴掌拍了回去:“少尼瑪廢話,你們知道那是什麼車嗎?那可是中央的車!”
這句話出來其他人就再無話可了,一個個都忙不迭的幹活了起來,很快給這兩輛紅旗車讓出了通路,兩輛車啟動開過,那隊長和其他警察都敬禮目送兩輛車離開。
“我原來就聽過首都老警察有識車看人的本事,今總算是親眼見識到了。”
在第二輛紅旗車上,一個人問前麵副駕駛上的人,那副駕駛上的年輕人則聳聳肩:“我想這都是逼出來了,畢竟首都是個藏龍臥虎的地方,萬一抓了什麼皇親國戚,那樂子就大了。”
“所以我今就沾了你杜少的光,也狐假虎威了一把。”後麵那人。
“算了吧,今這車可不是我派的,要狐假虎威也是我沾了你周老板的光才是。”前麵那人。
“我想杜鵬你那不叫狐假虎威應該叫狗仗人勢才對。”坐在後麵的女孩嗬嗬笑道,這話讓前麵的年輕人頓時臉色苦逼了。
這話的三人不是別人正是從北俄回國的周銘杜鵬和蘇涵,卡列琳娜和**也回來了,不過他們被安排到了前麵的一輛車子裏。
從北俄回來的一路上還是非常順利的,值得一提的是北俄總統尼古拉維奇也不知道是多希望周銘趕緊走,居然真的給他們派了戰鬥機護航,一路送到邊境,讓他們也享受了一把國家領導人的待遇。
航線還是一樣的,從克裏斯科起飛到西伯利亞中轉,最後才到的燕京。
既然是國家領導人召喚周銘回國的,那他到了機場以後,自然安排了車子去接,這個車子不僅掛著中央部門的牌照,還放著中央各部的通行證,怎麼能讓一般的警察不緊張呢?這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車子直接開進了中南海,到了靠北的隨安室,最高領導人楊定國和主席杜中原都等在這裏了,由於身份特殊,隻有周銘和杜鵬被獲準進入,其他人都被留在了外麵,不僅是有著外國臉孔的卡列琳娜和有犯罪前科的**,就算是早就進過中南海見過最高領導人的蘇涵也是一樣。
由此不難猜出事情的重要,周銘和杜鵬來到了兩位老人麵前,還沒等他們話,楊定國就先道:“你們終於到了,來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