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完還做了一個手勢。
麵對周銘下的逐客令,鄭董四人都愣住了,他們自認為在生意場上見過不少人了,卻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周銘這樣的人,他們感覺周銘的每一個步驟都是他們永遠猜不透的。
鄭毅想了一下對周銘:“周顧問,我認為我們之間完全沒必要鬧成這樣。”
“鬧成哪樣?”周銘反問。
“周顧問,你和我都是有身份的人,你覺得你這樣刁難我們有意思嗎?”鄭毅質問周銘。
周銘冷笑道:“怎麼鄭董你還有脾氣了?既然你這麼問了,那我也問問你,當初我和張恒主任請你們吃飯請你們來證券公司掛牌交易,我們是在幫你們賺錢,可結果是熱臉貼了冷屁股,你們給我百般推脫,還我是什麼東西?現在看到股市發展起來,我們都賺錢了,你就想進來分一杯羹?你還有脾氣了?”
鄭毅皺起了眉頭:“周顧問,關於這個問題我已經解釋過了,那時是我們公司沒有準備好,請你不要無理取鬧!”
“鄭董呀,如果你隻是一個普通人,那你要這麼我無所謂,但你是葉安股份公司的董事長,就太讓人失望了。明明就隻是一個很簡答的事情,你卻偏要死繃著這個麵子幹什麼。”周銘搖頭,“既然你覺得我是在刁難你,那麼就隨你好了,我們現在還要吃飯,我希望你也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別在這裏無理取鬧。”
周銘完見鄭毅他們都沒有要動的意思,周銘轉頭對包廂服務員:“服務員叫保安。”
這時周銘的話音才落,就見那邊金科股份公司的董事長崔江先低頭對周銘道:“周顧問對不起,之前是我錯了,我不該聽信華少的唆使故意甩你麵子,你建設的證券市場確實是為了給我們更方便的融資渠道,還請您大人不記人過,不要和我計較。”
對於這第一個主動低頭的人,周銘高看了一眼,難怪金科後來能成為第一個破千億的地產公司,有這樣識時務的領導人,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不過周銘卻並沒有急著表態,而是抬頭看著其他兩人。
在周銘的眼神下,萬田股份公司的董事長周元和遠達股份公司的董事長王連也都向周銘低頭了:“對不起周顧問,是我們錯了,我們不該和您作對。”
最後隻剩鄭毅了,麵對這周銘看向自己的目光,鄭毅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壓力,作為一位年過四十,還是從機關幹部位置上退下來下海經商的人,他很不想在周銘這種毛都沒長齊的年輕人麵前低頭,但這時他卻感覺自己已經控製不了自己的脖子了。
鄭毅還是向周銘低頭了:“對不起周顧問,是我錯了。”
杜鵬和羅韓愣愣的看著這一幕,好在他們都是和周銘很熟,並不是第一次看到周銘身上那些讓人驚奇的事情,否則他們這時非驚訝到跳起來不可。
要知道眼前的這四個人作為整個南江最先引入股份製的公司董事長,可都是很不簡單的人物,就算是市委市政府的幹部,見到他們都得是客客氣氣的,包括羅韓之前之前和他們所的話,縱然再怎麼直奔主題,但具體話語還都是很委婉的,不敢真的像周銘那樣想怎麼就怎麼。
可就是這樣幾個大名鼎鼎的董事長,現在卻在周銘麵前像學生一樣老老實實的低頭認錯,這個消息要是傳出去,隻怕整個南江市就要跌碎一地眼鏡了。
這個情況要放在其他任何一個人的身上,隻怕他做夢都要笑醒了,但周銘卻是歎息著搖搖頭:“我知道你們現在肯定很恨我,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我需要的並不是你們的道歉,或者你們的道歉對我來一文不值,我隻是希望你們能真正認識到證券市場的本質!”
“證券市場的本質?”鄭毅和崔江四人抬頭驚訝道。
周銘點頭:“是的,我知道你們現在想在證券公司掛牌無非就是看到南發展和金鵬兩個公司都賺了大錢,但是我想告訴你們的是,股市並不是你們所看到的這樣,他隻是一個融資渠道,真正公司的發展,還是要看你們自己,如果你們隻是單純的拿股市當提款機的話,我敢保證你們會後悔的。”
“多謝周顧問的提醒,我們記住了。”
鄭毅四人回答道,但周銘注意到他們當中隻有金科的董事長崔江是真的聽進去了。
周銘對此並沒有多什麼,反正他們聽不聽都是他們的事情,到時候真出了事情,他們也算是自食其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