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小臉得瑟,雙手抱胸,那是,那是,交給我就行。
李秋水其實心虛的很,要真的有啥幺蛾子的事情,她肯定跑了老快,誰管別人的死活。
也不想和這兩人走一起,兵分了兩路,甚至三路,拿的東西,才能越多對不?
走在一起,能拿了東西,本就不多,甚至坐地分贓都嫌了麻煩。
李秋水覺得兩人的腦瓜子估摸有坑,也有可能沒幹這事情,不夠老道,這等粗淺的問題,都不太清楚?
反正不管了,難得有兩個有錢,頭腦不聰明的公子哥。
等下真的有事情了,就拿這兩人做了盾牌,就算那些鬼怪,要吃人,也吃這兩人,細皮嫩肉的,可比起自己這個小胳膊,小腿,幹幹巴巴的要好太多。
至於坐地分贓,李秋水坑蒙拐騙,可是祖宗,還怕玩不過這兩個腦瓜子不太靈光的的公子哥?
三人結伴而行,走在了府邸。
韓太湖和劉順走在了前麵,小姑娘走在後麵,要覺得不對,撒了腿,就該跑了飛快。
李秋水有些後悔了,就不該來這。
畢竟府邸空曠,沒有人,也沒了燈光,隻能借著月光,稍遠處,隱約隻能看了個大概。
所以那些樹啊,一些影子啊,像極了那些張牙舞爪的妖魔鬼怪。
越看越像。
何況寒風呼呼一吹,門窗吱呀作響,那就很嚇人。
李秋水小臉煞白,差些都邁不開腿,走路也很僵硬,死死盯著兩人,不敢往別處看去。
劉順好笑道:“姑娘,有些鬼,就喜歡從後麵傷人,或者抓走慢慢啃食,鬼是凶鬼,沒了半個腦袋,雙眼珠掉下,極為駭人,我是對付不了,就交給你了。”
李秋水就沒敢往後看,似乎身後真的有那嚇人至極的鬼怪,大步往前,走在兩人的前麵,嘴上還硬氣了:“後麵那鬼怪不行,讓本女俠對付,簡直殺雞用牛刀,浪費,你們一個人不好對付,兩個人一起上,如果這都對付不了,還做什麼降妖除魔的事情,就是拖了本女俠的後腿。”
劉順說道:“後麵的鬼最多啃食,前麵的鬼那就可怕了,麵目醜陋,向來妒嫉女子貌美,你隻要一轉身,就會見不到我們兩個,在一轉頭,便有了個倒懸的女鬼,垂落在你身前,用指尖撥你麵皮,一寸寸的撕下來,就不知你先被嚇死,還是活活的痛死,萬一沒死,那你也活的後悔了些,畢竟你也嚇人,不對,是嚇鬼了。”
韓太湖無奈道:“師兄,有你這麼嚇唬人家小姑娘的,姑娘你別怕,我這師兄嚇唬你的。”
劉順說道:“韓兄弟,你說穿了就沒意思了啊,不過姑娘也傻,那麼唬人的言語都信,先不論女鬼如何,就你這個瘦猴幹的模樣,女鬼能妒嫉了?要找也都要找細皮嫩肉的小娘子才對,找你做什麼,嫌棄。”
這話傷人了些。
但李秋水沒有在意,瘦猴幹就瘦猴幹,總比死了好。
怕還是怕極了,沒敢轉頭,倒退而走,站在韓太湖邊上。
韓太湖笑道:“姑娘,你要怕的話,站在我邊上就好,我師兄也行,這個人道法高,最少剛才說的那些鬼怪,沒一個是他對手。”
李秋水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和韓太湖站一起,沒事。
但和那個會唬人的家夥,站一起,那就算了,要是在做了什麼事情,那是活活嚇死。
何況道法高。
李秋水上下瞄了這個隻懂嚇唬人的壞家夥,不太相信,吹牛都不先打了個稿子。
還道法高。
那麼年輕,就算有道法,但能高到哪?
劉順無奈,不知道是姑娘腦袋拎不清,還是別的,假話信了,還當了真,說了真話認為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