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太湖神情悻悻然,你這就不太夠意思了啊。
但袁弘不說,韓太湖也沒得辦法不是,總不好為了這個事情出劍。
但就不知道徐虎從了這個人身上,坑了多少,不必太多了,隻要有二十萬白玉錢就行。
二十萬。
本來就內心最滿意了價格了,如今聽了袁弘這些話,估摸的價格還能在往上了一些。
韓太湖就更滿意了。
程白元沒了心思在意這事情,死死盯著那江麵,心心念念的小師妹,等到了黃頂仙帶了兩人,出現在玉鏡江麵,程白元見了小師妹無事,才鬆了一口氣。
從府邸到這一路,黃頂仙能走了多慢,就走了多慢,一臉哭求,一句一句的小姑奶奶,這位爺的喊,要多誠懇就多誠懇了,請求了兩人,宰相肚裏好撐船啊,不要為了這事情,和他計較,劉順沒擺著臉,好言好語,直說了不會計較,至於事後計較不計較,就看黃頂仙的誠意,林白水就沒搭理黃頂仙了,神情厭惡,要不是沒避水之法,現在早都離了蛤蟆遠遠的,不想見了這隻蛤蟆。
沒辦法,嫌惡心。
估摸想了些事情,就雞皮疙瘩起來,實在作嘔。
黃頂仙歎息,惱恨了自己就不是姑娘喜歡的那種,白麵小郎君了?
這樣最少還有些說話的餘地不對。
畢竟女子總喜歡美好的事物。
不過黃頂仙想錯了,林白水,隻不過是一個沒得感情的吃貨罷了。
程白元見了小師妹無事,安心下來,但看了那劉順,就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踢在劉順的胸口,你個狗日的犢子,帶了小師妹來這做啥?
平白無故挨了這一腳的劉順,就很委屈了啊,沒有辯解,說了人家也不信,何況也不敢動手,不是怕了程白元,就程白元這等修為,不在話下。
是雙方真的要動了手。
那韓太湖幫誰也可想而知。
所以劉順站在一邊,沒說話,踢就踢了,冤枉就冤枉了,沒得事情。
總之不能壞了我在韓兄弟身前的印象。
再說了,程白元說了也沒錯,要不是自己帶了小師妹來這,能有了這事情?
就在程白元還要一腳踢下。
劉順還站在了那,就沒躲,自己皮粗肉厚,讓人多踢了幾腳,沒得事情不是?
程白元的氣能順了就好,總比被人記恨了好才對。
但小師妹不幹了,雙手一伸,如個護犢子的母雞,攔在劉順身前:“師兄,你這個做什麼,這事情和劉師兄就沒得關係,是我要讓劉師兄帶我來這的,要不是我,劉師兄也不會這樣。”
林白水想到了劉順,口吐了鮮血的模樣。
就有了些揪心疼,想哭。
程白元神情怔怔,就不知小師妹為何要幫了個外人。
但林白水小臉鼓起,就是不高興了。
小師妹何時有這麼過了?更沒有為一個外人這般。
程白元狠狠的盯了眼劉順,但理解錯了意思,道歉道:“程師弟,這事情是我不好,不會再有了下次了。”
程白元沒搭理劉順,低了腦袋,笑道:小師妹,你來這做什麼,什麼事情要麻煩了外人,不找自己這個師兄。“
程白元說到了外人,咬字格外重了。
劉順沒啥委屈的,外人就外人唄,沒什麼大不了。
何況劉順,沒了韓太湖這些關係,誰管你程白元是誰了,愛咋的,和老子無關,更不會平白無故挨你這一腳。
作為飛雲頂那位老祖唯一嫡傳的劉順,有瞧得起誰過。
別說你程白元,就算那些龍王洞,使了雷法的師兄師姐,劉順也依然看不起。
劉順的神通,何時比別人差了?
陳摶老祖唯一的東西,全寄托在這弟子身上,和老蛤蟆黃頂仙對峙,要不是顧忌了林白水在黃語嫣手中,早都逃了遠遠的,老蛤蟆能用水法鎮壓?
別癡人做夢。
要真的沒了些本事,黃頂仙何必動用了和玉鏡江水運,息息相關的兩條水精,鎮壓劉順的竅穴。
可以說,隻要韓太湖不動用那四把劍和青神姑娘,劉順真的拚了命,挨了韓太湖幾拳,劉順死了,韓太湖也好不到哪。
但那小姑娘就不同了。
娘親都說了,天下之間,隻要姑娘心腸不壞,都該好好珍惜才對。
比如那個小姑娘,心腸就很好了,和程白元說了些言語,事後還不忘記要吃東西,把劉順也給帶上。
但劉順沒聽見了,隻是屁顛屁顛跑到韓太湖身前,要多親切就多親切了,喊了一句韓兄弟。
韓太湖沒有理他,隻問了些金石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