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白玉劍的劍意,都這般凶悍,那劍氣,是不是更駭人?
黃頂仙沒能想象,也不敢想象。
袁弘隨手布了禁製,好讓那兩個人,不要做了某些舉動,萬一那位劍仙,真的是因為了這兩人而來,要有了事情,那就不好說。
黃頂仙說道:“語嫣,你和我們一起上去。”
黃語嫣搖了搖頭,似乎讓劍仙嚇破了膽子。
黃頂仙嗤笑道:“不走,也好,那我就打散你的修為,在吞了你的肉,隻有薄薄一層,覆蓋骨上,讓你更猙獰恐怖,讓人嫌棄,別以為你內心想什麼,為父不知,這也就是你隻能在鼓槌江呆著,你那姐姐,就能侍奉月宮神祗的緣故。”
黃語嫣神情畏懼,老老實實跟著。
其實黃頂仙說的沒錯,就算黃語嫣是金蟾的後裔,但血脈稀薄,境界也低微,太多的事情,都按了妖怪的本心。
生性凶殘。
要是黃頂仙沒在。
那小姑娘就該倒黴了,就憑一些事情,黃語嫣也會剝下小姑娘的臉皮,變了和自己一樣才對,再問問那個年輕人,到底嫌棄不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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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太湖丟了白玉劍,入了江水,就蹲在江邊,沒了動靜。
程白元心急:“前輩,小師妹有可能就在玉鏡江,你丟劍做啥。”
韓太湖笑道:“我不會避水之法,難不成師兄會,就算師兄知道了,估摸的我們沒走到玉鏡江水府邸,師姐早都和那蛤蟆入了洞房。”
道理很簡單,懂了避水之法,是一回事,但要走了多久,又是另外一回事。
何況了玉鏡江就有了數百裏之遙,要真的走了幾日,那生米早都熟飯了,就算找到了林白水,按了小師妹那性格,就是了俱屍體,那後悔都來不及了。
但這把白玉劍就不同了,一瞬百裏。
一座玉鏡江的府邸,隻要不是如佛家的須彌芥子,雖米粒之大,卻內有了洞天,那都能找到。
何況就算真的須彌芥子又如何。
韓太湖就不信攪爛了這玉鏡江水氣運,那隻蛤蟆會無動於衷?
韓太湖笑道:“師兄莫急,再有了一會,那隻蛤蟆老爺,就該上來了。”
程白元就算心在急了,也隻能好好等待,沒了辦法。
玉鏡江水下,有三人走來,為首的是那位蛤蟆老爺,袁弘和黃語嫣站在了左右,除了掀起了些浪花,就沒敢有別的動靜,動靜太大,算怎麼回事,是怕壓不過劍仙?
難不成想要開戰?
就這樣的劍仙,估摸隨便一劍,都比蛤蟆老爺翻起了整個玉鏡江,氣勢還要浩大。
何況這個劍仙,就算不是掌教老爺,但那劍太古怪了,就不知和掌教老爺,有沒有些淵源。
隨了這三人走出,也有一把白玉劍,從水中破出,懸浮在韓太湖身前。
那故知劍就乖巧了。
原因簡單,韓太湖說了句話,我能輕而易舉給你的東西,自然也能收回了,所以別做了讓人失望的事情。
這把故知劍,做事情就很有幹勁,不敢含糊。
就算懸停在肺腑之上,每次劍氣溫養肺腑,也用盡了力氣,生怕不夠。
怕了韓太湖嫌棄了恢複品相的故知劍不行,還沒別的劍,出了力氣多,見了效果快。
甚至恨不得了有了好些力氣,就不能輸給了那三把劍。
如今那三把劍,為了恢複品相,相輔相成,劍意盡量相同,有結陣之勢力,所以竅穴,溫養了竅穴,要比平時快了多。
韓太湖要能修煉,那起步可要比一般的修士,高了太多太多。
韓太湖笑道:“做了不錯,等等殺敵也要麻煩你了。”
故知劍嗡嗡響,要換了言語,那就說沒有麻煩不麻煩的,你叫我殺敵,那是應該的,不麻煩,說麻煩是不是看不起我。
心念之間。
韓太湖知曉了故知劍的想法,哭笑不得:“你到底是仿製了那四把仙劍了,就那麼沒骨氣。”
那把故知劍,要個屁骨氣,修複了品相,才是正道。
要沒做了事情,別說品相一跌在跌,就算是掌教老爺,那四把真正仙劍的主人,都很難容下自己。
畢竟了天底下,誅仙劍一把就夠,不要第二把。
韓太湖抬了腦袋,看了站在江上的那三人,說道:“水神老爺,據我所知,我的師兄和師姐都在你的府邸做客。”
這一句話還算客氣。
但接下來就不客氣了。
韓太湖走了一步道:“要水神老爺說沒有,或者覺得故知劍意不重,那沒事情,我這邊還有了三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