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瞪了眼睛老大了,笑道:“韓太湖,你這個占我便宜?”
韓太湖有些恍然,後知後覺,神情苦澀,畢竟這些言語到底不妥。
卻沒有言語,解釋越多,不就說明了這個事情是事實。
姑娘就沒了計較,說了些心裏話:“韓太湖,既然跟了你,那不論什麼事情,我都不在乎,就算你爛泥扶不上牆了,也行,真的碰到事情也罷,前者就當我瞎了眼睛,後者你死了,我也不願再等萬年。”
韓太湖歎了口氣,姑娘,就沒你這些說法,有些霸道。
青神姑娘笑道,那我管不著。
韓太湖歎息後,更有了些心思,有人都這麼說了,以後該更努力才對,可不能辜負。
但韓太湖不知,姑娘更不知。
將來的路途,韓太湖出劍最多,姑娘殺了道子,佛陀也多,神祗也不少了。
姑娘因了韓太湖而高。
比高出天外還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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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虎走是走了,就沒走遠,石橋在南邊,徐虎就在石橋的北邊。
畢竟石橋這,出了頭等大事情,還有仙域真境的掌教老爺親臨,掌教老爺一走,那些修士隻要不傻的,都會來尋找機緣。
徐虎說了些言語也好聽,韓兄弟精氣神都不夠,應付不了那些修士,要好好休息才對。
其實嘛,徐虎是怕,也是慫了,畢竟說了那姑娘壞話,總不好在姑娘身前晃蕩晃蕩,要姑娘一個心煩,一劍劈下,那自己就冤咯,沒理說,還不能還手。
畢竟掌教老爺的故人,是誰都能還手的?就不怕掌教老爺不高興,直接一劍下來,那肯定不冤的,誰叫你敢還手。
徐虎神情苦澀,哭都哭不出來,因為那時候死了不能再死了。
何況隻要仙域真境的掌教老爺願意,不用親臨,就能直接一劍劈下,從了三十六天外,隨手一劍,劈到這,劍氣威力還不減的。
徐虎能怎麼辦。
束手待斃唄。
徐虎死前肯定不會掙紮,掙紮也無用,隻有了絕望可言。
不過徐虎真的狠下心,那就躲在三位聖人的珈藍世間,還有佛祖三千世界內。
珈藍那,沒了自由,和那三位聖人一樣,作繭自縛,天地為牢籠,隻能等死。
佛祖的那三千世界就別說了,來來回回,就走不出那個輪回。
兩者間沒了區別。
徐虎雙眼無神,那比死了還要無趣可言。
何況死了真的就白死了,能如何。
別說人族,妖族都恨不得這個徐虎死的淒慘,最好沒有全屍的那種。
徐虎就不太明白了,同為了妖族,可就不該互相幫助,互相愛護了才對,你們幫都不幫忙,還恨不得老子死了?
不就吃了你們後裔些肉嘛,至於那麼小氣嘛?何況肉又難吃,又柴了又塞牙。
所以接下來悶悶不樂的徐虎,見了那些修士,就說了些話,言語間,囂張至極,也看不起人,看條狗都比看他們好。
還說了些話,掌教老爺的留的機緣,你們也想得到了?也不看看你們算什麼東西,也配?
其實掌教老爺,就沒有機緣在那,唯一有的是四把仙劍,可都給了兄弟。
你們怎麼拿。
那有個脾氣似乎不太好的姑娘。
徐虎說了這些話,隻為了留下這些修士,要這些人轉身一走,那自己有樂子可言了?
沒了樂子,也就出不了氣,悶了慌,要生病的。
果不其然,那些修士,本來還沒怎麼打算趟這渾水的,隻想看一看,但聽了徐虎這些話,就不走了,一個嘛,掌教老爺留下的機緣,肯定不一般,拿走了肯定是連宗門,都要一高再高的好事情,二來就是這個胖子的態度很欠扁,就問在座的哪個人,不是宗門的天之驕子,那些師門長輩疼了又愛,寵溺的很,生怕受了些委屈,何曾被這般對待了?
徐虎單手提刀,言語還是囂張:“你們最好一起上才對,看虎爺砍你們,如切瓜砍菜那般。”
那些修士心情緊張,說不出話,神情畏懼,這是麵對那些師門長輩,都沒有的壓力。
如對峙了遠古凶獸。
似乎一個不好,就要被咬死,還是骨頭不剩的那種。
有些修士的道心還差些支離破碎。
這些修士後悔的心思都有了,才知道不是胖子太欠扁,是別人有這個資本囂張,不服氣不行。
下一刻。
徐虎沒有出刀。
這些修士就看到一個不是修士的少年,樂嗬樂嗬得跑過來,似乎不知死活的給了這個胖子一個爆栗:“你這個是做什麼來的,提刀幹嘛?和氣才能生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