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難得。
也算有緣。
不過周神芝還是不願收徒。
道理很簡單。
周神芝隨便一個氣勢,就把這個年輕人嚇得劍心差些破碎,氣魄全無。
試問就這樣能和自己修煉?
劍再多有何用,何況劍也不多。
一個竅穴一把劍,不算什麼,周神芝座下的一個弟子,一個竅穴內,就溫養了數百把飛劍,出劍時,才是真的飛劍如落雨,何其壯觀。
但周神芝故意說了些言語。
年輕人神情熠熠。
殊不知。
這個掌教老爺算計人起來,就不比別人差了。
好比這個年輕人做了別人的磨劍石都不知。
還樂嗬樂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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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太湖盤膝而坐。
就沒有能夠內視了自己的些能耐。
青神姑娘一覽無遺,笑道:“這四把劍三把在你的竅穴內,一把在你的肺腑,溫養肺腑,也溫養竅穴,過些事後,肺腑氣越足,那武夫破境就容易,還有那三個竅穴也是如此,韓太湖,你是撿了個好大的便宜,那四把仙劍品相,不如仙域真境的那四把,沒碎前,也就算仙兵,此刻在差,也是半仙兵,但到底品相高,你以後的竅穴也就大,修士練竅,不比武夫,竅穴開的越多,根基越好,越大也是如此,要把竅穴做了比喻,有的人竅穴,隻是個鍋碗,不大,沒有多少劍氣,內力也就不足,有的人竅穴大如府邸,流轉筋脈,自然劍氣傾斜如注。”
韓太湖笑了笑:“姑娘,我能不能問些事情。”
青神姑娘說道:“你不能修煉,也不必擔心,這四把仙劍能溫養你的竅穴肺腑,雖然有限,但將來足夠你傲視了登天境十二天下的人。”
周神芝有心,明白韓太湖的體魄情況看,感歎某人的手筆,也做了些布置。
不能修煉,沒得事,四把仙劍溫養竅穴,溫養了時候,也容納了劍氣。
比那些修士修行,要快得多了多。
還有一把懸浮在肺腑,淬煉五髒六腑,氣息散了越多,將來天地,也就愈發牢固,堅不可摧。
比如懸空山某個人的天地,也是如此,連青衣尊者,都難以破了。
要不這四把劍,會乖乖的做這些事情?別說溫養竅穴了,以後隻要往竅穴一呆,都難以見麵了。
畢竟周神芝隻說了跟著韓太湖,沒有要出劍。
何況這四把仿製劍,覺得憋屈了很,跟在一個天資不錯的劍仙邊也算了,跟著個不能修煉的廢物,算怎麼回事?
青神姑娘歎了口氣,知道這些,不好意思和韓太湖說了,要難受的。
韓太湖搖了搖頭:“姑娘,我要問了不是這個,要把這些劍,修複原來的品相,要多少白玉錢。”
韓太湖有些心疼。
畢竟白玉錢本就不多,要花費了太多,總不好,修行路上,用到錢的地方,總該很多才對。
那四把劍略微有了不平。
我們跟著你,都沒有說什麼,你反而心疼錢了啊?
要不是礙於了掌教老爺,這四把仙劍,絕對要把韓太湖的竅穴,筋脈,給弄了個底朝天。
青神姑娘哭笑不得,終究不是徐虎,要換了徐虎還在,沒準就要狠狠的摔了韓太湖一個腦袋,這是錢的問題了?仙兵這東西,是錢能衡量?
還是這四把仙劍。
青神姑娘笑道:“你那些白玉錢不太夠。”
韓太湖神情苦澀:“真的嘛?”
青神姑娘點了點頭,硬忍著笑:“就算多給你了一萬枚,都不夠,別說四把,就算一把都不行。”
韓太湖悶悶不樂。
青神姑娘好奇道:“你什麼時候那麼財迷了,這是四把仙劍,天下的劍仙,都難得東西,你以為白菜蘿卜,隨手可得了?要換了別人,別說你那些,就算再翻了十倍,都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韓太湖笑道:“道理都懂,但這些白花花的錢丟下,卻連個水漂都起不來,萬一沒了錢,有了些喜歡的東西,那怎麼辦,要把這些劍送給別人,我是不肯。”
青神姑娘說道:“修行本就不易,有些東西慢慢來,要下功夫,鐵杵也能磨了針,畢竟天下就沒有一勞永逸的事情。”
韓太湖略微歎了氣,做人累了,修士更累,都說修士逍遙天地間,但又有多少修士逍遙?
特別那些刀尖舔血的山澤野修,很少冒頭,太多活的都不如狗。
韓太湖還是滿足了,有了這四把仙劍,想想做夢都是笑出聲的好事情。
隻是姑娘神有些言語要說。
神情略顯了凝重。
害了韓太湖也跟著凝重了,是不是又有什麼事情?
能讓姑娘如此凝重的事情,就極少了啊。
青神姑娘貼近了韓太湖的額頭,有些忸怩,終究不好意思了些:“韓太湖,你能不能做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