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人都不能及,誰人都不能比。
也還好徐虎有了這些念頭,要換了別的念頭,就算起了一些,那周神芝都會殺了這人,不會眨眼。
畢竟有了這麼個兄弟,修行路上,白白多了些事情。
還都是些糟心事,不如殺了幹淨,就算事後被韓太湖怨恨了,也比這來的好。
那混賬玩意兒的師侄,也就算自己師侄,師伯為師侄做些事情,也算天經地義。
周神芝笑道:“那不說就不說,何必動刀動劍的,多傷了和氣。”
徐虎差些就沒哭了。
掌教老爺這麼慈祥,和藹,還會怕傷了和氣。
要到時候在有那個嘴巴不淨的混賬玩意兒,說掌教老爺不好相處。
那徐虎非得好好摔了那些人幾個耳光子。
懂不懂的說話,掌教老爺這叫脾氣不好了?就是脾氣太好了,以至於被你們這些混賬東西說,都不想搭理。
這位仙域真境的掌教,沒有捏訣,就見那四把仿製仙劍,落在了掌教身前,不斷有了些響聲,似乎受盡委屈。
周神芝嗤笑道:“你們技不如人,還覺得委屈了?怎麼還想我幫你們報複?天下有蠢人,也有你們這樣的蠢劍,你們如今多求一求韓太湖才對,他要肯收下你們,你們就該好好感謝別人,要不肯收下,那我就毀了你們,免得丟人現眼。”
徐虎神情怔怔,敢情掌教老爺的,要把這些劍給兄弟了?
這是天大的好事情。
韓太湖也懵了:“掌教老爺,我可不做你徒弟。”
周神芝說道:“我送東西,是我的事情,收下不收下,就是你的事情了。”
那四把仿製劍,隻有了哀鳴,沒了凶意。
韓太湖想了東西就多了。
畢竟天下沒有白吃的東西。
周神芝好笑道:“小小年紀,心思那麼重做什麼,我一個掌教聖人,真的要對付誰,也就一劍,不行就再一劍,花了那些時間算計你?說句難聽的,你不配。”
韓太湖神情苦澀,無可奈何,這些年,就算計的怕了,要沒些心思怎麼行,早都死在路上。
這就不是一個少年該有的心態。
韓太湖的心思,要比一些老謀深算的人還要深。
畢竟也要看看,那些算計他的人都是誰。
韓太湖不知要不要這劍。
青神姑娘就有了些言語,韓太湖,你練劍傻了不成?劍修出劍,你看隻有一把,就真一把?別說劍仙,就那些劍修身上,都有兩三把隱藏竅穴內,品相高低罷了,你看出一把劍,沒有第二把,是因為別人用不到,而且磕磕碰碰,萬一哪天碰壞了,那就是一筆不菲的白玉錢,何況有兩三把劍的劍修,就稀少,養劍要錢不說,花費也貴,更要耗盡心思,多少人修煉了兩三個甲子,連一把半仙兵都沒有,你一下子有了四把仙劍,就該偷著樂,哪有拒絕的道理。
周神芝笑道:“青神所言甚是。”
姑娘就沒給周神芝好臉色。
周神芝也習以為常。
韓太湖笑嗬嗬的接了下來,這個好東西,不要白不要了。
隻是韓太湖看了眼那四把仙劍的裂痕,笑不出來了,修補這些裂痕,要花費多少銀兩,不對,多少白玉錢來的。
韓太湖可憐兮兮的看了周神芝,好人做到底唄。
周神芝笑罵道:“可別想便宜占盡,這東西你自己要想辦法。”
韓太湖心疼的說不了話。
早知道有些剛才出劍,就該輕些,可憐了你們四個小家夥。
少年有些吝嗇,守財奴模樣。
周神芝就沒了理會韓太湖,笑道:“青神,有些東西是該物歸原主了。”
青神愣了愣,不明白這些言語何意。
下一刻。
青神姑娘也懵了,眼睛微紅。
周神芝遞給了青神一把極為純粹規則做的劍:“這東西當年是你父親的,你父親走了後,一些規則流散在世間,一些規則在我手上,我沒有用,留再手上,沒想那麼快給你,因為東西總要完整,前些時候,我剛和某人要了最後一些規則,本想找你的,但有些事情耽擱,不過現在好了,來的巧了些。”
周神芝嘴中說了某些人,不是走在劍道前頭的幾人,卻也是不錯的劍仙,大劍仙。
那個人死都不肯給,結果就死了。
青神姑娘沒有接過,神情怔怔:“為什麼。”
周神芝說道:“你父親當年對我,有如對了兒子,自然也該把一些東西給你,青神和你說一句,當年的那些事情,是你父親一心求死,我隻是不得已而為。”
青神姑娘有些呆滯。
接過了那把規則做的長劍,摟在了懷裏,放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