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輕人獨有了一份。
何況年輕人也有了些念頭,就是剛才見了那斬破了那劍氣雲海的一縷劍氣後,覺得那把仙劍,就該自己所有才對。
畢竟劍因人高。
很多劍,也因了這個年輕人而高。
比如年輕人竅穴內的溫養了幾把長劍,如今比先前還高。
那把仙劍跟著他,就是別的仙劍一輩子都享不了的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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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王朝。
有一處無人敢入的禁地。
這的某些東西,天下絕無僅有,渴望不可求,甚至連想一想的膽量都沒有。
不管了山上天上都是如此。
這雖說是了禁地,不是某個高人或者宗門,明令禁止,是別人沒那個修為,沒那個膽量。
天下最凶的劍意和最盛的劍氣,就不在那雨水鎮的宮闕,而在這。
劍氣屢屢能殺仙。
這的劍氣,就是如此。
要有人膽氣十足,敢走了一下也好,或者遠遠看一下也行。
前者身死道消,魂魄不存,或者嚇破了心境,還想修行了?
別說那些宗門修士,就算天上的那個神祗,敢在這露麵的,是不是不認識字,不懂死字怎麼寫來的?
但就這樣的劍氣和劍意,依然鎮壓不了埋在中央,隻露出一小些的神鐵如意。
雖然隻有一小些,就有了十幾丈長。
有一個身穿法衣的中年道人,神情淡然,屈指輕彈,便是劍氣落下。
雖說劍氣隨手彈出,可就不比那些大劍仙傾力一劍,來得差。
劍氣如瀑布傾瀉,海水倒灌。
流入那神鐵如意那,直接消散無形,神鐵如意下降了些,又冒了些,不高不低。
道人不累,就是心煩的很,不知這個日子,什麼時候才到頭。
所以道人看了眼不修邊幅,穿著邋遢的顧愷之,言下之意也簡單,給了些時候,也該好了,半天磨磨唧唧的,還沒好,是不是想挨了老夫一劍啊?
顧愷之抹了抹額頭的汗水,有些悔不當初。
早知道就該好好呆著,哪都別去,寧願描圖了千百篇,都不做這個憋屈人的事情。
何況很憋屈了。
天下劍修脾氣不好,這個道人脾氣更不好。
顧愷之就見過了,這個脾氣不好的道人,問都不問個緣由,直接彈指落劍,砸中了遠在千裏外的一個宗門。
宗門勢大,登天境就有十幾個人,最高都有了三十天之上,絕對不是別的王朝,那些門派宗門能相比的。
但就那個劍氣落下,除了遠遠修行的宗門弟子,幸免於難,別的人死的不能在死了。
顧愷之問了緣由。
這個道人就沒有回答,隻是百般聊賴揮下劍氣。
道理很簡單,你算個什麼東西,能配和我說話了?
顧愷之內心苦澀,不配就不配吧,別把劍氣落在我腦袋就是,等描繪了些缺失的劍陣圖,以後打死不和這些人打交道。
小命隻有一條,要好好珍惜。
下一刻。
顧愷之心頭直顫,眼皮直跳,你丫的,好端端的出劍不行,還想跑到哪?
道人心情不錯,就沒有計較那些言語不敬,笑道:“見了個不錯的人,想收為徒弟,你一個人要好好撐著。”
顧愷之內心苦澀,聖人神通,何等了得,連心生念頭,都清清楚楚。
難怪有人說舉頭三尺有神明,有些事情做不得,有些事情也不能想。
隻是你走了後,算幾個意思啊,叫我一個人了?
我一個人能行了?
顧愷之無奈:“我別的不怕,就算死在這也沒事,但這個東西一出來,那後果就不好。”
這位仙域真境的掌教哦了一聲:“有我收徒重要了?”
顧愷之還能如何,就沒敢有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