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把仙劍的仿製劍,就算懸浮不動,還沒有落下,徐虎胸口直顫,有了莫大的壓力。
除了境界被這方天地壓製外,這四把仿製劍也不弱,不說殺傷力,就說那股凶悍至極的劍意,就不輸給除了那四把仙劍外的任何仙劍。
何況還沒有落下。
天下劍仙出劍和不出劍,其實就是個兩回事。
這些言語,要換了這四把仙劍,也是一個道理。
那四把仙劍,還沒有落下,就有了屢屢劍氣可殺仙,,還有了這個股凶悍至極的劍意。
要真的落下了,那還不是一個驚天地,泣鬼神可言了。
徐虎真的有想走的心思。
惹不起,還躲不起了?
隻要徐虎一心想走,天下就沒有太多事情,能困住他,此刻鎮壓神鐵如意的四把仙劍難說,但身前這四把仿製劍就例外。
隻是自己那個傻兄弟,就沒想走?神情熠熠,手指還輕握了背後長劍的劍柄。
怎麼的,兄弟你還真的想要問劍?
還認為自己是走在劍道前頭的那幾位劍仙不成?就算那幾位劍仙,也不敢在那位掌教前那麼狂妄。
那位掌教,從不稱自己為劍修了,卻能讓天下劍仙,盡低頭。
雖然這四把仿製劍,不如那真的四把仙劍了。
但兄弟你也不是那些劍仙啊,比那些劍仙來的更差。
那些走在劍道前頭的幾個老東西,就是天上懸掛的大日,和那皓月,但兄弟你連個米粒之珠都不是。
能比了?
這種事情做夢想一想就好,現實的話,連說都不要說,這個蠢事最好就別想,免得沒了命。
但眼下就不是勸的時候。
畢竟騎虎難下啊。
就算勸了韓太湖回心轉意了,懂得自己做了蠢事,磕頭求饒都沒得用。
這四把仿製仙劍,該落下,還是要落下的。
誰讓韓太湖亂說話的。
亂說話有些要付出代價,有些說話,連命都沒了。
徐虎頭疼,真的疼:“韓兄弟,你真的不走?”
韓太湖笑道:“機會難得,走什麼。”
徐虎無奈,抬氣腦袋,看了那四把仙劍,歎息了下,接著神情一副要多沒骨氣,就多沒骨氣可言:“我說四位仙劍大爺,你們要砍了我這個兄弟,也要一個個上,這樣才有英雄氣概,要不然你們一轟而上,就算能砍了我這個兄弟,有些人也會笑話你們勝之不武,你們這四把仙劍,沒一個能打。”
可惜了那些劍,歸然不動。
要這些劍能說話,沒準還要譏諷一句,我曉得錘子的英雄氣概,我懂個球球的勝之不武哦。
徐虎就無言,不過事情既然到了這份上,該上還是要上,畢竟服了軟,也認了慫,對方不依不饒,也不能束手待斃。
徐虎提了提菜刀,默念了一句,兄弟,虎哥我要護不住你,年年的今日,我都會給你燒些東西。
韓太湖不知徐虎這些想法,要不準要哭笑不得。
虎哥,就沒你那麼不看好兄弟啊。
韓太湖說道:“虎哥你退後一些,說真的,傷了你不太好。”
徐虎歎息再歎息,這個兄弟是真的傻啊。
下一刻。
徐虎目瞪口呆。
韓太湖拔了劍,那股氣勢就不輸給天上的那四把仿製劍,那把看似普通的長劍,也不輸給世間任何一把仙兵。
徐虎狠狠的給自己兩個耳光,先前是誰說了那把劍不好來的。
何況那劍還有劍靈,就更了不得。
徐虎突然明白先前韓太湖的用心良苦。
那挨了腦袋一下,打得值,是值了一些。
韓太湖摘下劍柄的那酒葫蘆,喝了口酒,就沒嗆出聲了。
這個不知何時,學會喝酒的少年,抬了腦袋,笑道:“你們別聽我這個兄弟的,不要一把一把的來,最好一起上才對,要不問劍也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