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太湖是真的惡心到了,滾你個蛋。
徐虎這回躲開了韓太湖一腳,落地的姿勢,要多瀟灑,就多瀟灑了。
這個胖子摸了摸頭發,內心得瑟,瞧瞧,我躲開了兄弟霹靂無敵奪命腳,是不是老有高手風範。
韓太湖無奈了,怎麼就那麼個活寶,估摸的和黃元,白童要真的聊了幾句,估摸的也就相見恨晚。
三個女人一台戲。
這三個男人,就是一台名動天下的大戲。
韓太湖歎息,到底怕徐虎嘴巴大了,這事情要一說,被某些人聽見,總是不好:“虎哥,這些事情別亂說,我有喜歡的人了,要是被聽見,真的不好。”
徐虎愣了愣,又有了些問題,還很多。
比如你喜歡的姑娘好看不好看,性格如何,你喜歡的姑娘喜歡不喜歡你,不喜歡你,你在喜歡都白瞎,不是虎爺我吹,虎爺就喜歡了個姑娘,做了好長時間的舔狗,結果那個姑娘,一句不合適就打發了,隻有傷心,揪心可言了,喝酒都解不了愁,你說難受不難受了?所以虎爺我覺得,對姑娘都不能慣著。
韓太湖有些憐憫,畢竟喜歡的姑娘,就不喜歡自己,就很難受了,要是被喜歡的女子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沒了價值,便拋棄,那就更可憐。
但徐虎的喜歡,畢竟是真的喜歡,試問不喜歡一個人,何必做一隻舔狗。
低聲下氣不說,還讓人覺得賤。
隻是姑娘就不喜歡徐虎,徐虎再喜歡都沒有用。
有些喜歡沒道理可說,有些不喜歡也沒道理可言。
韓太湖就不懂如何勸了,換了自己,怕比徐虎還不如。
韓太湖沒有言語。
徐虎自顧自說話,說到了後來,隻說了那個傷人至極的姑娘走了,下慘淒涼,徐虎說死了才好,終歸不必每天惦記。
但這個胖子,說著說著,最後就流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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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言和劉靈,就沒敢停在那宮闕內,生怕那位修為很高,脾氣似乎不好,要求稀奇古怪的胖子,要再提了些稀奇古怪的要求的話,自己滿足不了,那就真的白死了。
何況事出反常,還是很反常。
要知道這個宮闕,重中之重,儒家的人,看得緊,就算劉靈有了四百甲士進來,也要某些人答應。
外人是很難進。
畢竟那儒家看守人陳龍懸可算是登天境二十八天,不少了,除了那位頭頂皓月的讀書人外,暫時在大漢王朝的儒家修士,哪個能比的上他。
隻要眼睛不瞎,就不可能看不到這個事情。
兩人走出了宮闕,賈言手指捏動,言念了口訣,用了某些溝通的言語,類似暗號,按了道理說,儒家之人,若不前來,也該有些回應了才對。
儒家之人就沒有前來,也沒有回應。
賈言眉頭緊張,也有了擔憂,最後歎了口氣,出事情了。
劉靈的神情,也不會好到哪,但和賈言擔憂的就不是一個事,忍不住回頭,生怕那個修為賊高的胖子,就在他身後,一刀出來劈了他。
劉靈有了這些念頭,神情還算淡然,但背後盡有了些冷汗,顯然害怕的很。
但這些不算什麼。
關鍵心思費盡,得到的那名為喪氣的長刀和神樹的寶甲,都成了別人的嫁衣,而且那四百甲士的甲胄,都沒了,可算賠了夫人又折兵。
那些甲胄,很難得,珍貴的很,千金難換,也是有價無市。
大漢最驍勇善戰的部隊,都沒有一件。
這些也是劉靈的先生,賈言花費了很大的心思,欠了些人情,才得到的。
劉靈看似好說話,給了徐虎這些甲胄,眼都不眨一下,其實心疼的要死了。
不過就當時那場麵,能怎麼辦,就算心在疼,隻能那麼做了,畢竟活下去要緊,活不下去,還說別的做什麼?
劉靈不太甘心。
不知為何。
賈言抬了腦袋,鬆了口氣,笑道:“殿下,你心有不甘,一直憋著不是辦法,總該想好對策。”
劉靈恭恭敬敬說道:“先生,有能耐報複,就不能那麼憋著,剛好那些門派,不是要表明心意了,就說雨水鎮有妖,還殺了那些門人子弟,就不信那些門派,無動於衷。”
至於了事情真假,想來劉靈說了更真些,劉靈說不真,賈言總會向著劉靈這。
賈言笑了笑道:“殿下,可就別求了遠了,不管近的,待會儒家會來人,你能裝多可憐,就多可憐,儒家那些人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賈言神情淡定,心情也好了很多,就沒有擔憂了。
因為來了一群人,都是高手,浩浩蕩蕩不說,為首的還是那位頭頂皓月的讀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