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緊緊盯了劉靈,內心略有掙紮,神情疲憊,似乎心氣都用盡了,苦澀道:“殿下,要我幫你殺了這人,你是否能夠放了我。”
劉靈笑了笑,竟答應下來。
有時候看狗咬狗的事情,也是有趣。
何況有些人明知有些事不可能,也要爭了那一些生機,好笑不好笑,懷了些希望,但漸漸死了心思。
杜秋說道:“殿下發誓。”
劉靈好笑道:“你最好弄清楚了些事情,這個你求我,不是我求你,你不做也沒有事情,對了,告訴你們些事情,這些甲士,都是萬裏挑一,那些死人堆活下來的。”
杜秋就麵如死灰,也就沒了猶豫,捏了法訣,有了靈猴現世,手持長棍。
靈猴有了幾丈高,走了一步,腳下有了漣漪,似乎踏水而行。
杜秋說道:“劉兄,我們聯手對敵如何。”
韓太湖笑道:“行,事後各走各的,畢竟杜兄不太厚道,小弟我也怕。”
杜秋神情隻有苦澀可言。
劉靈笑了笑,不奇怪,杜秋要真的朝了那個假扮劉順的少年揮棍,劉靈才覺得這人腦袋有問題。
就說了一句實在話。
一個人也好,兩個人也行,三個人也罷,別超了五個就沒事,隻要沒在破碎境,在這四百甲士前,都不太夠。
這些甲士的甲胄,紫紋鋼所做,加有了三層,最外麵的是道家符籙,內是儒家文字,兩教文字和那佛家梵文,本就天下最堅不可摧的之物,刻了甲胄,也是如此,這就為何那個東海宗的弟子,高石名如柳葉的劍氣無用了,那些佩刀,難得得凶器,屠戮的多了,便有了殺氣,能輕易割碎了下品法器,至於修士體魄,到底不是武夫來的,經不起砍。
劉靈突然想到了大楚的某人。
那位不信蒼天,不信鬼神,隻信了手中長刀的霸王,越戰越勇,越勇了越戰。
就算全身是傷了,依然出刀。
要下麵的將士各個如此都好。
那大商還有何懼。
劉靈看了那沒了生息的何童,歎了口氣,可惜了。
何童是最崇拜那霸王,練刀也因為如此,不過以後就看不到了。
杜秋那靈猴持棍,就不像凶獸如入了無人之境,極為艱難,寸步難行。
畢竟靈猴砸棍在猛,都對那些將士,傷害不多,傷得了表麵,傷不了筋骨。
韓太湖揮了揮袖子,握了雙拳,邊走邊說道:“師姐,勞煩你退後下,別出手,刀劍無眼,好好保護自己就是,小心那機鐵連環弩和攻城弩。”
周銀嗯了一聲:“小心啊。”
韓太湖沒有轉身,回了頭,笑道:“會的。”
接著。
這個少年越跑越快,一拳遞出。
身前不管多少人,而我隻有這一拳。
不遠處。
有個嘴角油膩的胖子,津津有味啃了個獸腿,用了和某人要來的辣椒一抹,滋味極好。
胖子看了這一幕,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臉腫了老高,看來這人沒騙自己,真的和老典認識,那自己這麼做就不厚道咯。
徐虎啃好了獸腿,抹了抹嘴,手提了菜刀。
先看看情況,要有不對,怎麼都不能讓我兄弟,有了委屈,有了傷害。
徐虎提刀時。
覺得天下萬物,皆可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