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太湖這言語說的,就有些氣人,頗為有得了便宜還要賣乖的感覺。
神情無辜,且茫然,似乎真的不是韓太湖太強,是何童放水太多的緣故。
周銀臉皮抽搐,內心忍不住罵了些平時根本不會想的粗話,裝,你好好裝,裝的就不要太像了。
能讓一個從不罵人的姑娘,想了某些言語,就足夠說明,韓太湖的話是多不要臉了。
杜秋也不信,到底不傻,因為韓太湖那一拳,能夠打死個人,換了自己,就做不到。
隻是這個東海宗的弟子,沒有罵人,也沒覺得韓太湖城府深了,畢竟誰都有些私藏不是,杜秋吐了口氣,沒有那麼緊張了,韓太湖看似武夫,境界不低,還有了他們,估摸對付那些將士,也是綽綽有餘。
韓太湖見騙不到兩人,神情悻悻然。
這就很沒意思了啊。
要不還能在扯那麼個幾句。
其實作為了武夫的何童,修為不差,年紀輕輕,就差了些到五嶽境,心氣還不夠些,但那些大大小小,數十近了一百場的廝殺,沒有參雜了水份,這就很難得的,也就說了,何童的境界,是廝殺上來,一些根基,無比紮實,何況廝殺多了,經驗也夠,這也就是何童為何瞧不起這些人的緣故,一些過了安逸的雛鳥,能和何童這個曾經九死一生的人比了?
東海宗的高石名死的不冤,不是在修為差距,隻在經驗不夠。
現在不比萬年前。
就沒了多少爭鬥,都在師門長輩庇護下,安安心心的修行。
偶爾斬了些不成氣候的妖魔,覺得也就是大了不能在大的壯舉。
何童輸給了韓太湖,就不是經驗問題,是修為的差距,也有了輕敵。
畢竟何童眼下的韓太湖,終究隻是個劉順,一個修士,不是武夫,也就沒料了這一拳要了自己的命。
韓太湖雙手叉腰,抬了腦袋。
百米開外,站了個身穿道袍的年輕男子,容貌和劉順有了幾分相似。
隻是一個氣焰囂張,無法無天,一個神情難看。
韓太湖覺得學了劉順那些東西,還有了幾分相似,一個瞧不起人的人,也就該有這般神情才對。
劉靈看破了些馬腳,拳法不對,何況見了他時,氣焰囂張不囂張兩說,就沒有了些骨子看不起他的模樣。
知子莫若父了,知兄也莫如弟,劉順怎麼個樣子,劉靈怎麼會不知。
劉靈神情陰沉問道:“你不是劉順吧?”
韓太湖笑道:“劉靈,你是要我把你十歲時,吃屎的事情告訴別人了?”
劉靈神情難堪,畢竟身前之人,就是讓他吃屎的罪魁禍首。
韓太湖笑道:“是不是吃了老香了,可惜我早晨剛拉了一泡,要不有你享受的。”
劉靈惱羞成怒,內心也有疑惑,劉順囂張不假,但就沒有這般不要臉麵了,但身前之人,不是劉順,又怎麼知道這個鳥事?
也難怪劉靈有了這些想法。
其實這事情,也是劉順所言,劉順生在帝王家,眼光隻在山上,但如今到底在了山腰,隻能做些山下事,畢竟劉順也怕陰溝翻船,所以做了那皇城司,培養的諜子,比紅葉亭好多了,幾乎無孔不入,簡單來說,家家戶戶宴請了誰,吃了什麼,位子的順序,說了些言語,隻要劉順想知道了,第二天,就有一份很好的文檔,擺在劉順桌上。
所以劉靈做這檔子的事情,劉順早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