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太湖這一腳,就沒有憐香惜玉。
所以緞紅錦吃了一嘴泥,狼狽的很。
喪衣小童嘖嘖兩句,姓韓的真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就這樣能找到媳婦,那喪衣小童就跟著姓韓的姓韓。
隻是不知為何,喪衣小童還有些快意。
要是韓太湖沒有經起誘惑,那才真的日了狗,一個好端端的酒兒姑娘不要,卻要了別人。
喪衣小童不知想了何事,有些揪心疼。
緞紅錦抹了嘴巴的泥,有些懵,震散了衣服的塵土,便掀了衣服一角,風光顯露,不信世間還有男人不偷腥。
酒兒姑娘捂了臉蛋,天下怎麼就有了如此不要臉的女子,竟然如此作為,就不怕沒了清白,今後嫁不出去。
喪衣小童不過嘴上花花了些,此刻也紅了臉,沒有那個光明正大欣賞了風光飽滿的李石鼎來的灑脫膽大了。
這個讀書人,飽讀了詩書,書中有那黃金屋,也有了顏如玉,此刻,讀書人覺得姑娘也有了文章可讀,是那溫香軟玉的顏如玉,很難讀懂,要多看了幾眼才對。
緞紅錦露了雙腳,玉足芊芊,白皙嫩滑,若讓了男子,放在手心把玩,也就戀戀不舍,難以放下,何況身前一抹雪白,若隱若現,媚態百生,風情萬種,似乎比那世間最誘人的女子,還要誘人幾分,紅顏禍國,也就如此,要個男人心都不動,還是男人了?
就連程白元都摔了自己個耳光。
因為生了些對不起小師妹的念頭。
緞紅錦輕柔言語:“公子,你喜歡奴家嗎,要公子肯讓奴家好好服侍,那保準公子知道這等滋味,比那成仙滋味還要好。”
韓太湖神情有了些寒意:“你最好別說話,你說話我真的會殺你。”
緞紅錦神情嗤笑幾分,穿好了衣服,世間還真的有不偷腥的貓,自己這般誘惑了,就沒有幾個人忍得住,這個少年,不該是個閹人吧。
緞紅錦想了想,心情好了些。
其實緞紅錦就沒有這般舉動,誓死記得師父之言,與其磕頭求饒,不如死了轟轟烈烈。
但劉沛看了那一劍,內心有了些感悟,好死不如賴活,磕頭求饒,爭了那一線生機,隻有次次站了起來,才有那些機會打殺別人。
劉沛死前,就和緞紅錦有了這些言語,緞紅錦茫然,不知師父為何如此。
但有些事情,緞紅錦還是要做。
因為師父死前的那些言語,沒有嚴厲,隻有哀傷可言。
韓太湖抹了抹額頭,吐了口氣,四下人多,要不這個就差些沒把持的少年,也會摔自己幾個耳光子,還要老響的那種。
李石鼎看了眼裏,差些就沒有笑出聲,是有多喜歡的人,還是家的那位彪悍,才有這個作為?
韓太湖不露聲色道:“這個姑娘,是你們法家帶走,還是我直接打死,免得禍害別人,就不太好了。”
畢竟儒家說道理,法家最講究論法行事,要這個女子罪不該死,那自己打死,那麻煩的就是自己了。
李石鼎笑道:“這個女子,讓我們法家處置就好,跟了也有幾個月,找了些蛛絲馬跡,犯了錯,死罪,可你知道不知道,死了對修士來說沒有區別,特別是緞紅錦這個女子,真的下去,容貌又美,修為還行,難不準成了某個鬼帝的老相好,那事情就大條咯,不說鬼帝敢做擾亂人間的事情,但我們下去,有好處了?風水輪流轉,你說真的打這女子魂飛魄散,也罪不至此。”
韓太湖沒想還有這個說法,以後就該多留幾個心眼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