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人,肯定要死,死了魂魄也不能剩,免得會有麻煩。
畢竟這些事情,師父能容得下,師門肯定容不下。
黃喜覆了一張年輕的麵皮,笑了笑,今晚王林能不能讓那洞房的美嬌娘嚐歡,還說不準,但黃喜能讓林白水初嚐美妙的滋味,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黃喜沒有言語。
那個山賊頭子王林舉杯笑道:“你們是哪來的英雄好漢,來參加我的大喜日子,來人啊,給幾個好漢備了美酒佳肴。”
程白元依然麵如表情,隱隱聽了些若有若無的哭聲,麵有了寒意。
林白水躲在程白元身後,小臉警惕。
小胖子黃元笑了笑道:“山大王,你這個眼光,不太行啊。”
王林皺了眉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黃元指了自己幾個人道:“你沒有眼睛,幹脆就別用了好,瞎啊,沒看到我們就不是英雄好漢了。”
有位山賊接話道:“那就是狗熊懶漢了啊?”
這話就有些逗了。
眾人轟然大笑。
黃元笑了笑:“你個小子,飯能亂吃,頂多壞了肚子,但話不能亂說,要死人的。”
孤鶩山的程白元,修為不俗,做了個道士,卻喜好練劍,不過沒有被師父看做了那離經叛道的事情,黃元是個不折不扣的道士,修為低了些,卻寫了一手好符籙,比如此刻指尖捏著一張,記載了古時雷部真君的些言語,黃元的修為,不足以些出上通天際,震懾十方妖魔的大雷霆,但劈死個人,還是足夠的。
黃元指尖一捏,一道碗口粗的雷霆降下,直接劈了那個本就該死的山賊,沒了氣息。
眾人震驚,漠不言語。
哪有人敢說話,就不怕劈死了?
黃元坑人不假,但不會做那些濫殺無辜的事情,但身前的這些人,哪個手中沒了髒事,都是死有餘辜。
黃元沒了留情。
王林沒有了笑容,低了腦袋,說道:“是我眼瞎了,敢問幾位,是哪的神仙。”
黃元又捏了一張符籙。
王林眼皮顫了下。
但黃元沒讓這張符籙落下,笑道:“我們真的不是神仙,還真的是狗熊懶漢,但你們這些人,連狗熊懶漢都不如。”
說話之間,黃元捏碎了符籙,又有了一道雷霆落下,直接砸在王林頭頂,但好在這個山賊頭子,反應極快,就在黃元捏碎符籙的刹那,直接一個驢打滾,也是狼狽了。
黃元神情淡定,閑庭信步的很,如貓戲老鼠。
程白元皺了眉頭:“你和小師妹先走入房中,救那女子再說。”
黃元歎了口氣。
你們這些人是看不到我黃元大爺何等威風咯。
小師妹林白水,沒有想走了,跟在了師兄後麵,還不如站在大師兄後麵安全。
黃元笑道:“師妹,趕緊跟著就是,免得師兄還要分心顧著你,要出了事情,我們就要死在這。”
林白水點點頭,心機不深,但懂的大義,不會念念不舍,二話不說,緊跟著黃元。
兩人如入了無人之境。
沒人敢攔。
要真的有人敢攔,那黃元就會念叨一句,孫子,吃爺爺一記重雷。
程白元緩緩拔了赤霄,這個返神境修為,沒有渡雷劫的孤鶩山弟子,兩指一捏,身前的赤霄,緩緩懸空。
眾人心驚。
原來是有了個本命飛劍的劍修。
黃喜都有些坐不住了,不是覺得程白元是個劍修,就如何了,返神境修為,沒有渡雷劫,就能有本命法寶?這個是羅浮的神通了?
天下修士的本命物,都要渡了雷劫,陰神出遊才行。
以魂魄練物,才是本命。
黃喜內心琢磨不定了,是不是該要師父,找那個孤鶩峰一趟,問了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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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元用符籙砸死了兩三個不長眼的山賊,便沒人敢來送死。
走入了屋內,看到了那位美嬌娘。
就算連黃元這樣挑剔的人,都覺得美了不行,黃元心情不錯。
因為這些天,見到了女子,就有了兩位,一個酒肆的姑娘,如含苞待放的荷花,要人采摘,而身前這個人,就是成熟的蜜桃,渾身上下,就沒有不誘人的地方。
林白水隻有羨慕可言了,要自己長大,能和這姐姐一樣,那該多好。
黃元笑了笑,還想有些言語,趁了師兄,對那些人時,能和這個姐姐多嘮嗑一句是一句。
但黃元直接被拍飛了出去,砸在了一邊,沒死,也不能動。
黃元瞪大了眼睛,看到了那罪魁禍首的女子,輕輕捏了小姑娘的脖頸,抬了起來,笑道:“可惜了,還少了些媚骨,要不我就收你做徒弟了。”
那位本來還哭了老慘的美嬌娘,此刻,哪有了淒慘可言了?
女子笑容燦爛,風情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