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瀟難不明白,秋長今這個人,辛苦了那麼久,還不如自己,也好意思得個玉女的稱號?
黃瀟難想不明白,無聊的很,就在那琢磨了老半天,得了個自己都想笑的言論,因為清虛宮沒人。
黃瀟難有些惱,怎麼就不拜在了玉虛宮。
王北遊笑道:“蕭難,這大妖不簡單,等等我們和太掌門聯手降妖,你站在遠處就行。”
黃瀟難打了個哈欠:“那人該怎麼辦。”
王北遊神情淡然道:“你喜歡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黃瀟難沒有說話了,要殺那人,還不簡單,自己法寶多啊,聚寶童子不是白叫的,不說那一件半仙兵了,就是法器,都有二十多件,還怕殺不死一個少年咯?
砸都能砸死。
黃瀟難有了些笑意,砸死了那個少年,好和小師叔祖論功行賞啊。
丘知南神情不悅,皺了皺眉頭。
黃瀟難不尊師。
但王北遊沒說什麼,丘知南也不好說話了。
丘知南轉頭笑道:“長今,你也一樣,要是有危險,你要照顧好瀟難師弟。”
秋長今點了點頭。
黃瀟難擺了擺手,笑道:“丘師娘,你說笑話了,長今師姐保護我,還不如長今師姐往我胯下一鑽,我能保師姐安然無恙。”
秋長今沉默不言。
幾個人站在了銅鈸山的上空,不見大妖,麵麵相覷,也不知如何是好,隻好先看一看。
但黃瀟難下了手。
半仙兵九龍鼎的兩條金龍飛出,不是朝韓太湖飛下,而是朝喪衣小童抓去。
因為黃瀟難覺得,一個小小的陰魂,不配有那些讓返神境修士,都稀罕的仙家法寶。
王北遊和丘知南都沒覺得不妥,何況這次來了,也沒打算這麼回去。
秋長今皺了眉頭,覺得不該這樣。
喪衣小童嚇破了膽子。
朱凰焰不幹了,神情不舒服,天上那些人幾個意思啊?站的那麼高,還要仰著頭,才能看到,何況還敢欺負自己剛認的小老弟了,把自己這個做大姐的麵子,放在了哪?
朱凰焰張了嘴,長長吸了口氣,有那氣吞山河之勢,把那兩條落下的金龍,吞入腹中。
九龍鼎的品相下降無疑了。
如今不是半仙兵了。
黃瀟難神情難看。
王北遊拱了拱手:“敢問閣下是誰。”
朱凰焰說道:“下來說話。”
王北遊還是站在了朱凰焰身前,依然拱手抱拳:“閣下是誰?”
朱凰焰還是不舒服:“管你屁事。”
王北遊似乎還是好脾氣:“我是清虛宗王北遊,請閣下歸還那兩條金龍。”
朱凰焰摸了摸肚子:“王北遊,你不是個傻子吧,你有見過了吞到肚子東西,還有吐出的道理?”
王北遊不打算撕破臉皮,還想說些言語。
黃瀟難直呼了王北遊的名諱,很不尊敬:“姓王的,你還在嘰裏呱啦什麼?我都被人這麼欺負了,你還不動手,小心我告訴我爹去。”
王北遊神情陰沉:“你就算告訴師父也一樣。”
黃瀟難嚇得不敢在多嘴一句。
朱凰焰說道:“你們這些人,打架就打架,直接上就是,還非要知道對方是誰?背景如何了得,才敢動手?你們這一脈修心這個鬼樣,前後顧忌,難怪沒落了,一代不如一代,也就趙炎還像個話,我還是更喜歡玄師兄,一言不合就拔刀,才叫霸氣。”
王北遊問道:“姑娘也是道家一脈?”
朱凰焰還是那句話:“管你屁事,要打就打,廢話少說。”
王北遊陰沉了再陰沉。
氣焰囂張的朱凰焰,突然轉了身,神情那叫一個委屈了:“玄師兄,你快來,有人要欺負我呢。”
王北遊哭笑不得,這個是哪和哪,好像自己根本沒有動手。
但來的漢子就不那麼認為了,他能讓小師妹受些委屈,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們這些外人害了小師妹有了委屈,算怎麼回事?
玄崇禎扛刀在肩,沒有出刀。
王北遊如臨大敵。
因為身前這個漢子,出了刀,就是一條走江化蛟的入江龍。
王北遊突然想了一事,問道:“請問閣下是玄都觀的玄崇禎。”
玄崇禎說道:“你認識我?”
王北遊恭恭敬敬行了個禮:“晚輩的當年,見過玄太師叔祖,當年那斬殺大妖的一刀,讓人難忘。”
玄崇禎笑了笑道:“認識我啊,那就好說了,你們一人給我小師妹一件最好的法器,我就不計較你們欺負我小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