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有啥,就想問問小馬同誌,你老家在馬鞍寨、是吧?那你記不記得你們哪兒曾經有一家姓龍的?”
馬心玲想了想說:
“沒有,我們村子裏全都姓馬,這兩年有幾家外姓進來,但都是那種、那個入贅後分家,自立門戶的,也不姓龍。”
“哦,這樣啊……”
黎剛點點頭,低頭吸了一口煙又問:
“我冒昧問下,你是不是學過什麼功夫,比如……武術、氣功或者別的?”
馬心玲點點頭說道:
“我學過氣功。”
“哦?”黎剛興趣來了,“說說看,都學到什麼程度了,是那一派的,或者叫什麼式?”
馬心玲想了想說道:
“我也不知道是那一派,是我小時候撿的一本書,沒得事了就學著玩的,就是這樣……”
說著馬心玲伸出蔥白玉手,朝茶幾上一個茶杯點了一下。
隻見那杯子裏麵的茶水就像落入一顆細小的石子、或者豆子,頓時激起了一個很小的漣漪,而實際上杯子裏啥也沒有。
“咳咳!”
看到這一幕,黃古嘴裏的一口茶差點嗆著,趕緊捂住嘴巴,順便瞪了馬心玲一眼,意思是過了。
哪知道馬心玲竟然會錯意,馬上就扶著額頭朝黃古偏過去,嘴裏不斷對黎剛說道:
“對不起,隊長,我……我頭暈!”
說著就倒向黃古,急的他趕緊扶住,內心哭笑不得的同時,一臉歉意的對黎剛說道:
“可能是她發功過度,需要休息。要不這樣黎隊長,等幾天她恢複過來再來?”
“……”
黎剛內心的狂瀾還沒平息,但他同樣不可能拆穿這根本就不是氣功的神奇舉動,還順著黃古的話說道:
“哎喲,那真的不好意思,要不要就在隊裏休息,我們的接待處也挺幹淨的。”
“不了,我得把她背回去,不然一會還有可能昏過去。”
嘴裏瞎幾把胡說亂扯,早已沒有顧及什麼合理不合理了,隻圖趕緊離開。
“那好吧,你開了車的,要不要我安排個戰士幫你開,你也好照顧小馬同誌?”
“不用,不用,黎隊長你真的太客氣了。”
“不是客氣,也是因為我的好奇,才造成的……”
黃古再也顧不著跟黎剛在這兒瞎客氣,一把摟起馬心玲就往外走,出門後就在她耳邊說道:
“別裝了,跟我走。”
腳步飛快的離開武警駐地操場,看得後麵的幾名戰士莫名其妙。
黎隊長也笑得差點忍不住。
但他在經過震撼之後,卻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狂喜,此時他們如果要走不但不會攔著,哪怕馬上離開這兒,想回西固都會幫著安排車送。
因為這是一個重大發現,對於他這個成立了兩年多臨時調查組的組長來說,對事件一直沒有進展已經夠丟人了。
所以能有新的發現,還有啥不能遷就的呢?
隻要這世上有馬心玲這類人的存在,其巨大意義不言而喻,還有什麼科研成果能夠可以跟這相比?
說不定自己會因此而進入大佬的視線!
黎隊長還在駐地不斷回憶和暢想,不斷的為自己的偉大發現而自豪的時候,黃古和馬心玲一出駐地門崗,就一溜煙離開了。
路上黃古才說馬心玲:
“你幹嘛要表演給他看啊?”
“這有什麼啊,很簡單的好不好?”
“簡單……?”
黃古無語的看著還懵懵的馬心玲,甩甩頭幹脆不提了,直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