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2021年元旦,距離《鬼穀八荒》預期發行時間僅剩下一個月。
滬市靜安區一棟老舊公寓樓裏,幾個年輕人正在對著電腦商討。
“主線劇情一定要簡短,大量增加奇遇,這樣玩家永遠不知道下一步會遇到什麼,這也是最真實的修真世界。你們說呢?”
徐默一口氣說完,猛的吸了一口快燒到手指的煙,順手將煙蒂在煙灰缸裏掐滅,然後抬頭看向了對麵的兩個同伴。
“這麼做倒是個好主意”,戴眼鏡的同伴說道,“但這個工作量怕是太大了,尤其是對你來說。整個八荒世界的劇情架構都是你在做,我和劉駿要完成技術方麵的調整,接下來這一個月你忙得過來麼?”
“忙不過來也得忙,熬夜加班也得做出來。別忘了當初我們為什麼做這款遊戲,不光是為了做出一部真正意義上的修仙遊戲,也是為了圓我們共同的夢想”
再次點了一根煙,徐默咬咬牙說道:“就這麼說定了,你和劉駿搞定技術問題,同時準備steam平台發行的事情。其他的就交給我了,絕對不耽誤預期發行時間。”
說完徐默伸出了手,劉駿和另一個人也把手伸出來,三隻手重重的握在了一起。
長達一年的準備,三個年輕人關於遊戲的夢想,都在這一瞬間變得堅定無比。
結束了談話,徐默回到了自己的桌前,看著電腦上一條一條的遊戲劇情,回想起他們三個創作這款遊戲的經曆。
2020年初,因為疫情的爆發,回家過年的徐默被迫滯留在農村老家。春節期間的農村,人們的娛樂生活除了打牌就是閑聊。對徐默來說,打牌閑聊還不如玩兩把遊戲來的爽。
玩了幾款號稱史上最好的修真遊戲之後,徐默氣的差點把手機摔了。
“這都特麼什麼破遊戲,披著修仙的皮,實際上就是個氪金遊戲,一路氪金就完事,做這種遊戲的人都腦殘了嗎?”徐默打電話跟死黨劉駿吐槽道。
劉駿和徐默是大學四年的室友兼死黨,雖然一個在文學係,一個在計算機係,但出於對遊戲的共同愛好,兩個人從一進大學開始,就迅速成為了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然而作為好兄弟的劉駿此時也待在豫省老家哪兒也去不了。
“可不是嗎,我現在一看到那些千篇一律的修仙遊戲就想吐,真的太無聊了”劉駿在電話另一頭說道。
“要不咱自己做個遊戲?遊戲框架劇情什麼的都交給你,這個你比較擅長。吳桐那小子也有這想法,我們倆搞技術。”劉駿有些興奮的說道。
“就咱仨人,行嗎?這可是做一款遊戲,三個人也太少了吧?你看那些大遊戲公司,那個不是幾十上百人的。”徐默說道。
“三個人怎麼了,我就不信三個人做不出來一款遊戲。不但要做,還要做最牛逼的修仙遊戲。”劉駿顯得有些激動說道。
“還有一個問題,資金從哪兒來?”徐默認真的問道。
理想很美,但實現理想不光要有人有技術,最重要的還是得有錢。
“吳桐啊,這小子也是個修仙迷。而且聽他說他家裏給了他一筆創業資金,這會兒正琢磨幹啥呢。”
徐默道:“行,咱就一起做一款牛逼的遊戲出來給國人看看。”
“中,就這麼說定了!”劉駿興奮的說道。
就在這三言兩語的閑聊中,幾個年輕人便定下了一個看似不可能完成的目標。
從2020年3月份開始,徐默和劉駿以及吳桐就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這款名為《鬼穀八荒》的遊戲設計中。
在三人的設想中,鬼穀八荒是一款開放世界的沙盒修仙遊戲。結合了修仙體係與山海經文化背景,體驗從凡人一步步修行成長為強者的過程,與山海經中各種妖、獸戰鬥。
設想很容易,但做起來卻步步都是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