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張禮就率急行軍到了距定遠不遠的地方。
如果不是早有準備,早就派人注意張禮方麵的動靜的話,駐守定遠的馬寶根本就不知道對麵竟會這麼迅疾。
不過,這倒在李鴻的預料之類。
很快,張禮就進軍到了離定遠不遠的地方。
“主公,定遠隻是一座小城,但就是因為它小,不好多麵圍擊。並且攻城器械因為迅速出擊而還留在後方。雖然馬上進攻也能攻下,但難免會有些損傷,不如派一善辯之士前往說之來降。”黃滿見定遠城雖小,但基本的防禦還是具備的,擔心會在此耽擱時間道。
“嗯,能兵不血刃最好,不過,即使他們不投降的話也沒什麼關係。就憑這種小城,攻下它又有什麼難度呢?”張禮顯然不把眼前的定遠放在眼裏,一臉不屑地說。
“雖然如此,但還是謹慎為上。”黃滿見張禮狂妄而不知小心的樣子,心裏雖然感到一絲擔憂,但並未多說什麼。
“在下夏忠,為我家主公前來做說客。我家主公希望你能投降,不要做無謂的抵抗,免得白白害了士卒的性命,以及傷及城中的百姓。”張禮派來的前來做說客的人說道。
“我也知道不可能守得住這座城,但此事重大,並且我也有親人在譙縣,希望你回去告訴貴主,給我一些時間好好考慮一下。”定遠縣守馬寶早就知道在距此幾十裏處正有援軍,怎麼可能投降?說這些話僅僅隻是拖延時間而已。
“大人何需多慮?”這個說客滿臉笑容道,“如今亂世,即使是大才也經常輾轉各處,就更別提我們這種小人物了。再者,你在譙縣的親人是否是妻小呢?”
“不是,是同族的一些人。”馬寶回道。
“那就更無需多想了。在這種時候,袁牧橙怎麼可能因為你的投降而歸罪於與你往來不多的族人呢?而且,定遠城小牆破,城中兵士我也探得不足千人。以不足千人之士敵萬人之眾,不是很愚蠢嗎?”
“你說得很對,但這種背叛之事還是要讓我好好想想吧。”馬寶仍然沒有表明要繼續堅守的態度,而是拖延道。
“怎麼會是背叛呢?袁牧橙缺少謀斷,中了我主的計策,這本來就是她的失誤。如今,她更是把原來留守的士卒調走許多,導致你連守城都無法實現。”那個說客搖了搖頭道,“這分明是她的無謀,並不是你的問題。再說,你是永康的縣守又不是她袁牧橙的縣守,為什麼要迂腐到這個地步呢?相信我,如果你投降了,你還是定遠的縣守,定遠百姓免受戰火之災也要歸功與你,如何?”
“嗯,雖然如此,但我還是要思量一下?”馬寶雖然早已經有了主意,但仍被眼前這個年紀不大的說客說得很是激動,如果不是李鴻早有指示,估計自己恐怕會被說得投降。
“看來縣守你是不願意投降了?”夏忠見馬寶還在猶豫,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