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田說道。
大祭司隱藏之深,根本在網絡上沒有留下痕跡。
事實上就連曾經見過了大祭司的龔行易都無法描繪出對方的身份,見麵時,大祭司的聲音經過了變音處理,整個人都籠罩在鬥篷之下,臉上還戴著一副麵具,他最終連大祭司是男是女都沒搞清楚。
並且就算真的打入到了希望之屋內部,也未必能見到大祭司。
據龔行易所說,能夠得到大祭司接見的人,在所有報名者之中也寥寥無幾,似乎隻有被“公司”認定了有希望通過“黑牆”試煉的患者,才能得到大祭司的秘密接見。
至於如何判定患者是否有通過試煉的潛力,則都由大祭司本人來判斷。
“既然總有人要打入他們的內部,那還不如我去,就算我不慎被他們發現了,也有脫身的辦法,如果換做你們科裏的其......他人,被發現的那一刻恐怕就死定了。”
方田已經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到時候就算出現了最壞的情況,他也能通過刪除自己存在的痕跡逃出生天。
“不過以我現在的身份信息肯定沒法潛伏進去,所以我現在需要的是一套完整的新身份,考慮到希望之屋的特點,這身份的經曆越慘越好,最好能讓他們看一眼身份早年的經曆就理所應當地認為我是抑鬱症患者。”
對於方田來說,臥底所麵臨的威脅都好說,現在最大的難題在於,他根本不知道怎麼扮演一個對生活失去了希望的抑鬱症患者。
他不僅一點都不抑鬱,反而還對每天都充滿了期待。
“好吧,我能幫你搞定偽造的身份信息,但是之後的事恐怕就要靠你自己了。”
他人,被發現的那一刻恐怕就死定了。”
方田已經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到時候就算出現了最壞的情況,他也能通過刪除自己存在的痕跡逃出生天。
“不過以我現在的身份信息肯定沒法潛伏進去,所以我現在需要的是一套完整的新身份,考慮到希望之屋的特點,這身份的經曆越慘越好,最好能讓他們看一眼身份早年的經曆就理所應當地認為我是抑鬱症患者。”
對於方田來說,臥底所麵臨的威脅都好說,現在最大的難題在於,他根本不知道怎麼扮演一個對生活失去了希望的抑鬱症患者。
他不僅一點都不抑鬱,反而還對每天都充滿了期待。
“好吧,我能幫你搞定偽造的身份信息,但是之後的事恐怕就要靠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