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JIEK,我現在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時間,這裏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我摸了一下周圍感覺有一層東西包裹住了我,我到底在哪,為什麼我記不起來我怎麼來到這裏的了?我努力地回憶著……
我腦子裏最後的記憶節點是在2019年7月,當時我正在M國威爾堡實驗室的“未來重啟計劃”項目研究室,研究實驗室的所有人研究人員都感染了HV-DIV病毒,這個病毒是我們“未來重啟計劃”實驗室改造的,一開始實驗室我覺得隻是為了研究HV-DIV病毒原始毒株,並針對病毒研究預防病毒疫苗,可是沒想到毒株基因太過強大,HV-DIV毒株進化變異成了不可控病毒,可偏偏軍方和M國病毒研究中心要拿走實驗室的HV-DIV病毒原始毒株,在移動HV-DIV病毒的時候由於搬運人員的不小心泄露了HV-DIV病毒液體,而軍方還是固執的把病毒原始毒株帶了出去,由於HV-DIV病毒液體泄露威爾堡研究實驗啟動了SSSS級防護措施,封鎖關閉了整個威爾堡實驗室。除了“未來重啟計劃”項目研究室的人員一律不許出去,其他人員一律撤走,把我們所有的“未來重啟計劃”項目研究室的所有人員被隔離在實驗室。
由於HV-DIV病毒的液體的泄露導致“未來重啟計劃”項目實驗室所有工作人員都非常恐慌,因為變異毒株不斷地自我進化,依照目前的研究進度根本沒有辦法馬上研發出與HV-DIV病毒的抗體,而我們這些被隔離在實驗室的這些人意味著可能被軍方被放棄的人群。
我們在實驗室隔離了幾天,不少的人出現了病毒感染的症狀,高燒,流鼻血,咳嗽等症狀,也還有不少研究員在努力的研究著病毒抗體,而我也開始出現了咳嗽症狀,我們隻能夠利用最後的時間研究抗體,為自己也為所有人拚出一條活路。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越來越多的人出現病毒感染症狀,很多人想逃離實驗室,卻發現在實驗室已經被軍方鎖起來了,因為軍方的實驗室級別非常高,有著安全性很高的防護和防禦裝置,在軍方離開時啟動了SSSS級防護措施把實驗室鎖起來了所有的鐵柵門,鐵窗都封閉,如果沒有人在外麵打開實驗室,裏麵的人根本沒有辦法從實驗室逃出去。
在我們隔離在實驗室的第20天,我們研究出HV-DIV病毒的抗體,但是目前沒有外部提供的實驗實踐,根本不清楚人體臨床實驗結果,也沒有人願意嚐試。在僵持了一天後,我站了出來說我來做“小白鼠”,因為我清楚這病毒最後會致命。HV-DIV病毒是人傳人的,它可以通過空氣,唾液傳播,非常恐怖。雖然目前還沒有人員死亡,但是如果得不到有效的控製和治療肯定是會死的,所以我想做“小白鼠”可能會有一絲活下去的希望,如果不做那麼我們這群“被放棄的人”是沒有人回來救我們的,也是意味著等待死亡。在做好了活下去的心理我打了一針病毒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