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為你哥哥的事?他老這樣,你能幫他到幾時?”泰山的臉色頗為不滿。
英子看著略有怒色的丁泰山,戰戰兢兢的說:“你知道了?是紅姐告訴你的吧,但是這次有所不同,而且......”
“而且什麼?這樣的哥哥不要也罷,自己欠錢卻要妹妹這樣,這樣的來還,而且還不隻一次兩次,真不是個男人。”泰山是越說越來氣,真恨不得現在就去找英子的哥哥狠狠地揍他一頓。
“你聽我把話說完嘛。”英子兩眼流淚,抽泣地說:“這次哥哥並不是欠人家的錢,而是有個人跟他賭錢輸了卻不認帳,哥哥他就把人家打了個半死,現在那人還躺在醫院裏。哥哥因此被抓進了派出所,罰款拘留十五天。派出所的人說了,那家人除了索賠醫藥費外,還要賠誤工費,精神損失費等共計五萬多元。否則就要告到法院去,判哥哥個十年八年的。媽媽哭著來求我,說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再也不管他了,讓他自生自滅,我也是沒辦法嘛。”說完這話的時候,英子早已哭得唏哩嘩啦,抱著泰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他身上蹭。好在這時休息室裏就他們倆,否則還真讓人誤會泰山把英子那個什麼了呢。
攤上這麼個哥哥實在是倒黴,看著英子哭成個淚人似的,丁泰山也是於心不忍。“你在這等等,我去去就回來。”泰山忽然想起那趙老板好象可以通官,去問問他或許會有些什麼門路。
趙老板也是豪爽之人,對那些個‘官’的所作所為甚為不屑,聽完丁泰山的敘述後哈哈一笑:“阿泰,這官場你就不懂了吧,什麼十年八年,這隻是普通的打架鬥歐,他們不過是嚇唬老百姓而已。那個派出所所長這段時間在股市上賺了不少錢,那都是我給他的貼示,而且憑著我跟他們局長多年交往關係,隻要給他打個電話,這個麵子他還是會給的。在靈城,他們就是法律,無所不能,到時候是圓是扁還不是由他們說了算。不過......”。
泰山會意,自己不過是個中間人,具體事宜還得英子自個過來跟趙老板談,希望趙老板不要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趙老板,您等會兒,我去叫英子過來跟您詳談。”泰山說完立刻走出包廂,直奔休息室。
泰山叮囑英子,如果趙老板提出什麼不合理的要求就算了,大不了明天晚上起幫她作弊多坐台,直到這件事完了為止。
來到包廂的時候,趙老板他們已經結了帳,小姐們也剛剛走。泰山把英子給他們介紹了一下便回休息室等候。畢竟自己在場的話,人家談判可不方便。
泰山回到休息室坐在沙發上無聊的打開電視,淩晨兩點多還能有什麼好節目,於是從頭到尾的按了一輪頻道,又從尾往回按了一輪後就把電視給關了。拿起茶幾上的報紙,正要開始看的時候,英子推門走了進來。
“這麼快就回來了?是不是趙老板他們提出了過分的要求?算了,明天......”英子不等泰山把話說完就撲了上去,一把推dao泰山,壓在他身上,雨點般的親吻便在泰山的臉部瘋狂的進行著。
被壓在英子身下的泰山並沒有作過多的反抗,很快嘴巴就被英子的小嘴堵住,根本沒機會說話,隻發出了“嗯,嗯......”的怪聲。良久,英子的嘴巴終於跟泰山的嘴巴分離開來:“泰山,謝謝你。”英子由衷的道謝。
經過與英子的“激情”長吻,現在還被英子壓在身下,姿勢十分曖mei。這個快十八歲的處男,哪經得起這麼個豐滿性感的大美人的‘壓榨’,身體某個部位早已起了自然反應。
“英子姐,起來再說好嗎?你,你壓的我有點難受。”泰山喘著氣說道。
“哦,我們的泰山好象長大了。”英子坐起來整理整理衣服,她當然感覺到泰山的生理反應,用手縷了縷頭發說:“這次多虧你的幫忙,趙老板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明天打個電話就能解決。”英子盯著泰山那撐起的小帳篷咯咯的笑了起來。
泰山也不在乎,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讓它撐吧。“能解決就好,我也不用作弊了。”他傻傻的笑著說:“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等我哥的事兒完了我再好好的謝謝你,到時候你想怎麼樣都可以。”英子重新挽著泰山的胳膊極其嫵媚的說。聽的泰山又是一陣麻酥,想怎麼樣都可以?我可還是個學生,盡管她們不知道,而且我還未滿十八歲,消受的起嗎?
丁泰山有點蒼狂地逃離人間天堂,他也沒有問英子趙老板開出了什麼條件,管他呢,隻要英子能接受就行。直到後來才知道,那趙老板跟本就沒提什麼條件,純屬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