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奎走進了閣樓之中,然後便將身上的破爛衣服扒了下來,再用桌子上的布擦了擦手上沾染血液。
“我真的不準備殺人的,可是沒有辦法你的人非常警覺,我都這麼小心了還是被發現了。
所以為了避免更多的人喪生我就將他們全部處理了,相信你能夠理解我的吧!”
曾奎沒有去看倒在地上的白雨石,自顧自的說著。
接下來他一屁股坐在了白雨石的對麵,還伸手拿起了桌子上裝著春元陽極丹的錦盒,打開盒子聞了一下他便肯定這枚丹藥是極好東西。
隨後他就將錦盒塞進了自己的挎包裏麵,他的衣服已經爛得不成樣子了,不過挎包還是保護得很好。
桌子上的那塊懷表也被他收了起來,這塊懷表通體金閃閃的而且還鑲嵌著一圈寶石,一看就價值不菲的東西,比他的那塊表好多了。
不過現在都屬於他的了。
甚至桌子上的兩個精致的玉杯也被他裝進了挎包裏。
同一時間他隨手將剛才提進來的東西扔到了白雨石麵前。
“打開看一看吧!”
他對白雨石說道。
白雨石現在已經被恐懼席卷了,聽到曾奎的話不敢有半點的猶豫伸出顫抖著的雙手打開了黑袍。
而黑袍包裹住的東西是一顆人頭,自然是屬於古霆的頭。
古霆的頭看起來非常的猙獰,就像是在一個骷髏頭上麵蒙了一層人皮一樣。
白雨石看見這顆頭之後瞬間就明白了這是屬於古霆的頭。
同時他也明白自己的性命應該就到此刻為止了。
“大人您能不能饒我一命。”
雖然現實擺在麵前但白雨石依然開口問道,因為他真的不想死。
二十八歲的他將家傳的靈廚傳承融會貫通,隻差一步他就能夠以靈廚入道,往後的前途一片光明,整個白家對他的期望都很高。
他不想自己的人生就這樣結束了。
但是曾奎根本沒有回答白雨石的意思,他費了這麼多功夫可不是隻為了嚇一嚇白雨石。
今天除非他死否則白雨石就活不了。
“你有著普通人一百輩子都奮鬥不到的財富,但是為什麼就要找死呢?我都決定要離開了,你卻還不願意放過我。”曾奎對白雨石說道。
冰冷的聲音傳入白雨石的耳中,讓白雨石徹底喪失了希望。
不過白雨石抬起頭還想要狡辯什麼。
但是一抬頭白雨石便和曾奎對視上了。
他看到一對漆黑如墨的眼眸,瞬時間白雨石便感覺自己仿佛進入了一處黑暗無邊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被凍結了起來,很快連思想都陷入了停滯狀態。
曾奎抬起手一股力量隔空抓在了白雨石的脖頸上,並將白雨石給提了起來。
白雨石沒有掙紮就這麼被曾奎提了起來,
“這就不爽了。”
看著呆住的白雨石曾奎感覺不得勁。
其實他還比較想看到白雨石哀求自己的模樣,結果誰知道就對視了一眼白雨石就焉了。
“算了,就這樣吧!”
他沒了繼續玩下去的意思了。
畢竟這可是在人家的地盤,要是白雨石有著什麼厲害的長輩的話可就危險了。
打了小的就會引出來老的,這可是爽文的基本套路。
所以還是早點離開比較好。
他張開了嘴巴露出了綠色的獠牙,然後一口咬在了白雨石的脖頸上。
白雨石雖然還沒有正式入道,但是也是有法力在身的就像是秋生和文才一樣。
所以白雨石的血液味道很不錯,當然無法和美味鮮血相比。
“可惜,沒入道就無法掉落寶箱嗎?”
曾奎在白雨石周圍查看了一便,並沒有發現寶箱的存在。
他隨手一扔白雨石幹癟的屍體便落在了桌子上將桌子上的茶壺打翻了,濃鬱的茶香頓時逸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