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男子的眼睛睜得老大,那種驚駭萬分的神色,完全流於臉上。
“你們國外的勢力也和聖殿有了勾結嗎?”
海天不給男子任何喘息的機會,手上的力量稍微放鬆了一點,便凶狠的問道。
雖然知道自己的力量無法推開海天的手,但男子的雙手還是緊緊抓住了海天的手臂。
被海天這樣的一逼問,這個男子本能的點點頭,旋即醒悟過來,又連忙向海天搖頭。
“這麼不老實,留你有什麼用處呢?”
冷酷的話音未落,海天手上的一緊,殺伐之力抓下,頓時便將這個男子的喉嚨給扣破了,血沫從男子的嘴角一下子湧了出來。
將手足仍然在抽搐的黑人男子隨手丟到床上,海天正想轉身離開,突然看到床頭一把聖殿特製的長劍,不覺心中微微一動。
他覺得應該藉此機會,給聖殿的家夥一個嚴厲的警告。
想幹就幹,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力量,讓海天變得毫無顧忌。
抽出聖殿特製的長劍之後,海天將黑人男子的屍體重新提了起來,然後用這把聖殿弟子專用長劍將這個男子的屍體釘在牆壁上,讓鮮血順著長劍往下慢慢流。
自始至終,苗寨一族的少女就站在門邊,將自己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房門外的走道中。
雖然她看到了海天這樣的舉動,卻沒有絲毫的感覺,似乎她覺得原本海天就應該是這樣做的一般。
“現在該是我們去找聖殿那兩個老家夥算帳的時候了。”
海天冷笑了一聲,對苗芷晴說道。
他已經從剛才這個黑人男子的臉上表情中知道了聖殿居然和國外的人都有了來往,如果不趁早解決這個問題的話,以後的事情會越來越麻煩了。
“現在要去和他們算帳嗎?”
苗芷晴聞言,不禁嚇了一跳。
不管怎麼說,在目前這樣的情況下,如果和聖殿的人正式翻臉的話,對於海天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
“如果有機會可以殺掉那兩個老不死的家夥,我當然要動手了。”海天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見到自己的男人表現得如此的決斷,心中充滿服從的苗芷晴也不再多說什麼了,隻有默默跟隨在他的後麵往外行去。
出了房間,苗芷晴小心翼翼的將房門關起來。然後,隨著海天悄然繼續前進。
在繞過兩道門之後,前麵出現了一道小小的木門,越過這道門,裏麵就是聖殿一行人所在的房間。
站在上方往下看,海天一眼便看到了位於最前麵的歐陽徹和安娜,在她們的兩邊,是聖殿的兩位長老,她們四個人的身後,是數十名盛裝的聖殿人員。
說起來,安娜的裝束也非常簡單,就是一身雪白長袍,隻在領口和袖口處繡上了朱紅色的襯邊。
同時在她那纖纖柳腰上係的也是一條朱紅色的腰帶,隻有在兩邊垂下來的絲線,使得整件衣袍在優雅中透出了一絲的活潑。
隻見安娜的肌膚潔白如雪,白得閃閃發光,白得幾乎透明。
隨著她口中輕輕的祈禱,秀臉上那種嫵媚溫柔的神情,愈顯出她的清純。
因為這一身的衣袍是大敞領的設計,連安娜那雪白的香肩都露出了大半,加上高高朝上梳起的頭發,將她那潔淨如雪的修長玉頸表現得更加如天鵝般優美。
而那胸口處溫潤如玉的隆丘,從海天的角度看過去,更顯得引人入勝。
寬大的長袖,撒開如荷花怒放的袍擺,朱紅色的滾邊,白色的紗綢衣料,素淨秀麗的臉龐,油黑閃亮的雲發,組成了最亮麗的一道風景。
一時之間,海天幾乎是看呆了眼,他從來沒有想到,安娜穿上雪白的法袍會這麼的動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