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女施主有所不知。我一善寺修的不是佛,而是罪孽。所以此地女施主不宜久留,還請速速離去吧。”
“罪孽?”司馬香香咯咯一笑,走到和尚麵前蹲下。和尚看了司馬香香一眼,然後趕緊低下頭,口中不停地誦念著經文。
見到和尚的模樣,司馬香香頓時愣了愣。她沒有想到,江彬口中武功甚至已經超越他的和尚,看上去竟然如此年輕。是真的駐顏有術,還是他原本都是個不滿三十歲的年輕小夥子?
和尚一臉緊張,垂頭的同時還緊閉著雙眼。見到這和尚如此緊張的模樣,司馬香香頓覺有趣。她伸手解下自己臉上的白色麵紗,突然驚叫了一聲。
“怎麼了?”和尚一下抬起頭,而這一抬,他與司馬香香的臉,相隔僅僅隻有寸許的距離。
和尚一下就愣住了,司馬香香嘴角露出一個微微的笑意,然後竟然嘟起嘴親了和尚一下。和尚的臉已肉眼可見的速度立刻變得漲紅,整個人變得驚慌失措起來。
他在自己全身上下摸了摸,最後才在手腕上找到了自己的念珠。和尚一邊摸著念珠,一邊語無倫次地閉目誦念著佛經。
司馬香香伸手摸著和尚光滑的頭頂,笑著說道:“和尚,這寺廟裏就你一個人嗎?”
和尚全身的肉似乎都繃緊了,他趕緊說道:“施主,請自重。”
“哈哈哈哈……”司馬香香連連嬌笑,她繞到和尚的身後蹲下,然後伸手抱著和尚的腰,將頭靠在和尚的耳朵旁邊吹著熱氣,聲音糯糯軟軟地說道:“我就是不自重,你能把我怎麼樣?”
和尚從小就被自己的師父撫養長大,在這深山裏麵生活,很少下山出去。所以對於人情世故,他根本就不明白。
被司馬香香如此挑逗,和尚下意識就想要把司馬香香推開,所以體內真氣猛地一下薄發,直接被司馬香香整個人推得倒飛出去。
司馬香香一下撞在門板上,嘴角微微溢出了一絲鮮血。她不哼也不叫,隻是依靠在門板上看著那和尚。
和尚真氣一動就有些後悔了,他趕緊看向司馬香香,見她臉色蒼白嘴角溢血,和尚趕緊跑到司馬香香麵前,扶起司馬香香道:“女施主,你沒事吧?”
“噗!”司馬香香噴出一口鮮血,然後整個人一下倒在了和尚的懷中。
和尚抱著司馬香香,全身僵硬的一動也不敢動。而司馬香香則將自己的胸緊緊貼著和尚的胸口,她柔柔地問和尚:“你有沒有聞到什麼特別的味道?”
和尚哪裏可能沒有聞到,隻是他並不清楚是,曾經被稱為天下第一采花大盜的風白羽曾經說過,司馬香香這種百年難得一遇的天生異香體質,隻需要混合一點點百花風流散,就能變成天下最強的春 藥。
和尚不知,他此刻已經中毒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