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趴一下這算驗證嗎?這叫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才對吧?”
說完,朱載江轉頭對一眾圍觀的人大聲問道:“大家說對不對?”
“對!對對……”圍觀的眾人終於在這一刻一起齊聲大叫道。
男子氣的臉一下紅一下白,他最後把朱載江抓著他胳膊的手一甩,說道:“那好,少爺我不驗了,行不行?”
“不驗了?行啊。”朱載江把手中的銀票一抖,隨便數了數以後說道:“我手中是三千四百兩銀子,按照剛才我們的約定。誰如果不能完成整套驗證,那就得賠償這銀子數目的十倍。這也就是三萬四千兩銀子,這你可得給,不然咱們就官府見。”
“你……你……”男子沒想到朱載江竟然還在這兒等著他的。
一直笑吟吟的朱載江臉色突然一冷,沉喝了一聲:“我什麼我?快給銀子!”
這若非是提前有準備,誰沒事兒會把三萬多兩銀子隨時帶在身上?男子氣的渾身發抖,
他指著朱載江道:“好啊,你敢坑騙本少爺。”
說完,男子拍了拍手,一群混在人群中的漢子立刻湧出來,數了數大約是十三個人。
看來這個男子的身份倒也不尋常,隨便上街就帶有十三個貼身護衛。並且江夏還看出來,這十三個護衛可不是普通的江湖烏合之眾,而是一群真正有功夫在身的人。
一看到這麼多人湧了出來,圍觀的眾人立刻遠遠散開,躲在了遠處繼續觀望。
這樣一來,場地上就隻剩下了賣藝的四位女子。朱載江、江夏、富貴公子和他的十三個護衛。
江夏淡淡然走到朱載江身旁,微微笑著對那男子說道:“怎麼?準備動武?準備仗著人多欺負人少?”
“怎麼?我要對你動武還需要挑日子嗎?”男子囂張地說道。
江夏搖了搖頭,說道:“我勸你不要這樣,因為你肯定打不過我,也沒有我人多。”
“公子,對不起,我剛才還以為你……”大姐拉著朱載江的衣袖說道。
朱載江搖了搖頭,道:“沒事兒,我也隻是看不過而已。”
“公子,你們還是快走吧,這事因我們而起……”
大姐的話還沒說完,朱載江立刻打斷她的話,說道:“這事可不僅僅隻是你們的事了,敢對我動武的人,從小到大我就隻遇到過一個。”
江夏一聽頓時不淡定了,這一個不就是指的他自己嗎。當年朱厚照把他當做心頭寶,別說動武了,大點兒聲音對他說話都沒有過。
“喲嗬,毛沒長齊,這膽識還是有的嘛。來人啊,跟我打到跪地求饒為止!”男子大聲喊道。
“閃開!全部閃開!”
大聲的呼喝聲,密集的腳步聲。
男子的命令剛剛下達,他那十三個護衛還沒來得及動手,一群穿著便服的錦衣衛已經提前趕達。
錦衣衛大約有上百人,一半手中持的是硬弩,一半手中提的是繡春刀。
男子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卻已經被硬弩指著,刀鋒對著。
男子嚇了一大跳,這變化未免也太迅速了吧?
錦衣衛中的一名千戶沉聲下令道:“全體聽命,膽敢妄動者格殺勿論!”
江夏擺了擺手,那千戶看到以後也立刻做了一個手勢,一眾錦衣衛立刻收了弩箭,將箭頭對向空中。
江夏看著那臉都被嚇白了的男子說道:“我剛才就告訴過你了,你打不過我,也沒有我人多。”
男子還不知道這圍著自己的是錦衣衛,他戰戰兢兢地說道:“你……你們敢動我一下試試,我爹……我爹是當朝禮部尚書!”
“禮部尚書?”江夏略微一愣,“你爹是崔政義?”
“沒錯!知道怕了吧?”男子腰杆一下挺的筆直說道。
江夏看著男子道:“那你就是崔政義的兒子崔瓜瓜是吧?”
“是有怎麼樣?”崔瓜瓜有些不解地看著江夏,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江夏微微歎了口氣,然後兩步走到崔瓜瓜跟前。沒等崔瓜瓜反應過來,江夏一巴掌拍在崔瓜瓜的頭頂上,然後伸手就捏著崔瓜瓜的耳朵說道:“沒事兒出來給你爹丟人現眼幹嘛?走!帶我去你家見你爹,今天非得讓你爹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說完,江夏就當真捏著崔瓜瓜的耳朵往崔府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