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見崔如霜目光緊張地看著自己身旁,他頓時想起那兩聲咳嗽聲。江夏頓時驚醒,他往後一看,隻見崔念奴正一臉羞紅地杵在哪兒,臉色明顯有些不善。
江夏立刻一言不發地從床上起來,然後拿起衣鞋褲襪開始穿,興許是因為緊張他穿了半天也沒能穿好,最終還是崔如霜看不過去從床上下來幫他將衣服整理好。
緊接著江夏又在崔念奴的服侍下洗漱了一番,整理好發髻衣服,確認沒了問題崔如霜和崔念奴都滿意地點了點頭。二人陪著江夏一起去前廳吃了早餐,餐桌上三人一句話也沒說,明顯還在為方才房間裏的事而尷尬。
江夏也不敢去看二人一眼,一邊喝著小米粥的同時心裏一邊在想看來是該要把這兩個丫頭收進房裏的時候到了,再這樣拖下去即便沒什麼問題自己的身體也支撐不了啊。想到這裏江夏腦海裏又回憶起方才房裏的事,崔如霜那柔軟的嘴唇,以及自己右手揉捏了好幾下的聖女峰......
不行不行,受不了受不了......
江夏在心裏默默念了好幾遍《般若波羅蜜多心經》這才將下體又在重現的龍抬頭現象給抑製下去。
“我吃好了,那晚上回來的時候再見,我出門了。”江夏對崔如霜和崔念奴二人道。
“我送你。”二女同時開口說道。
江夏點了點頭,看了二女一眼後笑著說道:“幹脆一起送吧。”
再出門的時候,江夏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之勢準確無誤地親了崔念奴一下,崔念奴頓時愣在原地,江夏捏了捏崔念奴的臉頰笑著說道:“一人一下,不偏心。”
說完,江夏轉身就跑出了門。
出了逍遙山莊,江夏看見一輛馬車早已經在等待自己,坐在駕駛位上的是鍾彬。
江夏笑著問:“怎麼?你送我去讀書?”
鍾彬點點頭,依舊是那副冷酷的模樣,他簡短地說道:“以後都是我送。”
江夏一聽頓時興奮地揮了揮拳頭道:“這就好了,有你陪著我,在那國子監我還不橫著走?我看不慣誰我就扁他,誰看不慣我我還是要扁他,哈哈哈哈......”
“隻是接送。”鍾彬淡淡一句話瞬間打滅了江夏所有做國子監一霸的幻想。
上了馬車,一路無言,和鍾彬這個生肖是屬木頭的家夥呆在一起無趣到了極點。江夏心中甚至在默默的編排著鍾彬,心想鍾彬若是以後娶了老婆會不會也是這樣不愛說話?即便是平常不說話,那在某個特別的時候難道他也不說?
鍾夫人問:“老公,你不舒服嗎?怎麼......都沒有任何聲響?”
鍾彬沉默片刻後開始弄出聲響:“哼!哈!哼!哈......”
“哈哈哈哈......”想到這裏,江夏自己倒先忍不住笑出了聲。鍾彬完全不理解為什麼這世間還有人可以強大到自己把自己逗笑的,如果是知道江夏心中所想,恐怕鍾彬今日手中的長劍又要飽飲鮮血了。
國子監位於京師安定門內的集賢街,作為大明的最高學府,此處占地十分廣闊,內裏建築也十分氣派,絕對不負最高學府之名。沿著一條寬廣的石板路過來,鍾彬駕駛著馬車將江夏送到了國子監的正大門,集賢門。
此刻大概是監生們上學的時候,江夏看見不少手裏拿著書籍的監生正在進入集賢門。集賢門的門口站著兩名官兵模樣的護衛,每個進入集賢門的監生都會向他們展示一下自己的銘牌,經過他們點頭後才能進去。
鍾彬陪著江夏一起走過去,他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遞給其中一名護衛。
護衛接過書信後抽出信紙看了看,書信是李東陽找靳貴寫的,上麵蓋有他禮部尚書的官印。護衛看了一眼後嚇了一跳,他在這裏做守衛這麼多年,這還是頭一朝遇到來報到的新書拿的是禮部尚書的推薦信,平常就算是禮部侍郎的推薦信也是極少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