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聽見江夏如此一回答,剛才還噤若寒蟬的群芳閣姑娘以及工人們此刻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李媽媽一聽頓時明白自己中了江夏的言語圈套,她暴怒不已指著江夏的鼻子就大聲罵道:“你個狗雜種,我操你爺爺。”
江夏對著李媽媽鞠了一躬道:“那我替我爺爺謝謝你了,雖然你外形似豬又肥又醜,但總算比我爺爺年輕,和我爺爺相好也不算辱沒了他。”
“哈哈哈......”群芳閣的人再次大笑起來。
康輕煙激動地抓著韓於的手臂道:“說的太好了,真是說的太好了,這江夏真是一個人才啊。”
李媽媽徹底暴走了,在這一瞬間她開啟了暴走模式,戰鬥力飆升到了一萬點......噢,不對。在這一刻她瞬間抓狂大聲罵道:“你個死雜種,三角眼,招風耳,蒜頭鼻,鞋耙臉,生兒子沒屁眼兒,生女兒是妓女。我詛咒你全家不得好死。”
“你個死八婆,豬不吃狗不啃,貓聞都要犯惡心。猛的一看像頭豬,仔細一看還不如他媽的猛一看。你長成這樣我真不想歧視你,畢竟這是命運的安排,是你上輩子看了隔壁家王大爺洗澡遭下的冤孽今生得到的報應,但是我不得不說說你,你說你青天白日的出門幹嘛?嚇著人了還好說,嚇著鬼了怎麼辦?你想讓人家鬼魂再被嚇死一遍嗎?
你還好意思說我生兒子沒屁眼,難道你不知道你自己屁眼就長在臉門子上的嗎?知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說?”
江夏大聲對著群芳閣的人問道,群芳閣的人好奇不已紛紛問道:“為什麼?”
“因為她一進來就滿嘴噴糞唄,若不是屁眼長臉門子上了嘴又怎麼會這麼臭呢?哎呀不說了,我離你這麼近我都想吐了。”江夏作出想吐的樣子。
康輕煙已經激動的無以複加,江夏一番話讓她突然回想起了她人生中少有的那幾次高潮,她看著江夏罵人的模樣,忍不住就感歎了一句,怎麼就可以這麼俊呢?太沒天理了。
江夏作為千門掌門人,不止能玩得了高雅,更能精通低俗。他曾經一個人扮演七個人騙了一個富商三千多萬,所以像這樣的潑婦罵街對於江夏來說隻是毛毛雨。以李媽媽的詞彙量,她充其量隻是個學徒級的,和江夏這種宗師級的高手根本就沒辦法比。
罵戰,是一門藝術。講求詞彙量的多少,創意的精妙,罵人要做到言語條理清晰層層遞進,自己始終四平八穩不悲不喜,同時牽動圍觀者跟隨自己的節奏走,讓對手被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方才罷休。
李媽媽不斷地喘著大氣,人生中第一次她體會到了什麼叫氣死人的感覺。她怒不可遏,一緩過氣來就大叫一聲:“你個死雜種,你找死!”
說完,李媽媽便對著江夏衝了過去。
“江夏小心。”此刻群芳閣二三樓上的姑娘和工人們紛紛叫了一聲,可惜他們都叫晚了,江夏被李媽媽一推身體便倒飛了出去。撞到地上來他噴了一口鮮血,然後滿臉是血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江夏步伐艱難地走向李媽媽,他嘴裏含糊不清地說道:“你別走......殺人要償命......”
“啊!!!”李媽媽尖叫一聲,頓時被嚇得尿了褲子,她大聲叫道:“你別過來,你別過來,救命啊!!!”
說完,李媽媽轉身就往群芳閣外麵跑,一不注意被門檻絆倒,原本摔的不輕,不過她想也沒想便爬起來往門外跑去。
“江夏!”康輕煙一見江夏如此模樣頓時嚇了一跳,她趕緊跑過去。隻見江夏一下站直身子一邊用衣袖擦臉上的“血跡”一邊說道:“有本事別走啊,咱們再來對罵個三百回合!”
原本群芳閣的人都被江夏的樣子嚇極了,以為江夏真的受了重傷。可是如今看江夏用衣袖擦自己臉上的“血跡”她們才知道原來江夏是裝的,不用猜也知道臉上塗的是朱砂印泥。
見到康輕煙和韓於跑過來,江夏對著康輕煙抱拳行禮道:“回稟康媽媽,江夏幸不辱命凱旋歸來。敵方被殺得片甲不留......咦?什麼味兒?好騷......”
江夏一看剛才李媽媽所站的位置出現一灘莫名的水跡,他神色認真地加了一句:“嗯,敵方最後屁滾尿流落荒而逃了。”
康輕煙笑著捶打了一下江夏的胸部,說道:“辦得漂亮,一會兒到我房裏來領賞。”
“謝康媽媽賞賜。”江夏笑著說道。
此刻韓於大聲吼道:“好了好了,都別再看了,各自準備準備,客人就要到了。”
此時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江夏好樣的。”然後整個群芳閣響起雷鳴般的掌聲經久不息。
江夏也笑著對著四周抱拳還禮。曾有有人說過,鮮花與掌聲理應是男人永恒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