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藍星華夏國齊城的一個小山村內,吳言正在自己家的老屋裏,收拾父親的遺物。
老屋有些年頭了,三年來一直沒人收拾。
父親兩年前去世,吳言那時候還在部隊,沒有來得及回來送父親最後一程。
父親臨走時隻是給他打了個電話,電話裏說:“兒子,家傳武學,你還是別練了,傷身。
回來後好好找個姑娘結婚生子吧,這樣我和你媽,在九泉之下也就瞑目了。”
咳咳咳!
吳言一邊收拾,一邊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這就是練習家傳武學的後遺症,總是經常的咳嗽,身體爆發力強,但缺少耐力與持久性。
吳言在部隊時曾經讓軍醫檢查過,但查不出什麼毛病,身體上沒有一點問題,可就是經常咳嗽,缺乏耐力。
這也是他後來被安排到炊事班的原因。
繼續收拾,刀槍劍戟啥的,分門別類的規整好。
拿起了一把匕首,吳言擦了擦上麵的灰塵。
這把匕首,小時候曾經陪伴過自己好幾年的時光,現在也早已在這蒙塵多年了。
唉,物是人非。
當兵三年,再回來時,家裏已經空無一人。
“言子,我今天蒸的饅頭燉的扁豆,給你端了點來。我給你放棚子裏了,你一會來吃。”
“嗯,謝謝你三嬸。”
“你這孩子,和三嬸客氣啥?你三叔還在地裏,我去叫他吃飯了,你盡快吃,別涼了。”
“嗯。”
來的人是三嬸,往上數三輩,自己家爺爺,和她的公公是親兄弟,所以算是比較親的鄰裏。
吳言複員回來後,因為家裏就剩他一人,老爸也是獨生子,因此她經常的會來照拂一下吳言。
老爸在世時,因為身體不好,也沒少受三叔家照顧。
所以吳言對三嬸,包括三叔和堂姐堂弟他們,都很是感激。
“咦?這是什麼?”
將匕首隨手插在腰間,吳言伸手抱起了一個高約五十公分的長方形木質盒子。
將盒子放在高低櫃上,擦去上麵的灰塵,一個老式座鍾,出現眼前。
伸手打開了座鍾的鍾門。
裏麵非常幹淨,甚至於說幹淨的有些過分。
吳言很是驚奇。
這麼多年放在角落,座鍾外部的箱體上,都已經落滿了厚厚的灰塵,但座鍾裏麵,卻依然纖塵不染。
金色的鍾擺鋥光瓦亮,鍾擺下的一個白色瓷盤,也是猶如鏡麵,耀目生輝。
端的是非常神奇。
在座鍾底部還有一個長約十五公分的青銅短棒,這是給座鍾上弦用的時匙。
吳言拿起時匙,找到上弦用的鑰匙孔,哢哢哢的擰了幾下。
鐺!
時匙轉動中,座鍾的鍾擺突然擺動了一下,接著便響起了一聲悅耳的鍾鳴。
而在悅耳的鍾鳴聲中,吳言眼前突然一暗。等再次見到光明時,吳言已經出現在了一片浩瀚的原始叢林中。
草深林密,數人合抱的大樹隨處可見。
環視一圈,這是一片三十來平米的林間空地,地上怪石嶙峋,吳言站在空地中央,眼前有一個像是野豬的生物,正眼神暴虐的在盯著他看。
迅速握住了腰間的匕首,吳言調整呼吸,麵對那個野豬樣的生物,吳言滿身戒備的緩緩後退,企圖拉開自己與它之間的距離。
野豬樣的生物好像被激怒了,它身體拱起,右蹄開始不停的刨踢地麵。
口中,也發出了嗬嗬嗬的叫聲。
哢!哢!哢!
地上的怪石,被野豬樣生物的蹄子踏的四散飛濺。
吳言看的眉頭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