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終於到恒山主峰見性峰了。”
薑慶站在山腳,看著眼前這巍峨聳立的高山,心中長長舒了一口氣。
他穿越到笑傲江湖世界,成為了嶽不群的徒弟,可時間線卻是嶽不群被殺死以後。
眼見華山式微,他從西嶽華山徒步走到北嶽恒山,一路上顫顫驚驚,如履薄冰,不知經曆了多少磨難。
路上全是自稱行俠仗義的江湖豪客,可他們幹的卻全是打家劫舍的事兒。
“這個世界太可怕了。”薑慶心裏暗暗吃驚,這個世界的江湖人士,一言不合就舞刀弄槍,削人腦袋。薑慶一路上見得多了,不過他也並不吃驚,畢竟連主角令狐衝手下都有不少亡魂,何況其他人。
就像那個青城派,自稱名門正派,但是滅林家滿門好不手軟,從上到下,基本上算是全員惡人。但是連自詡佛門正宗的少林方丈見了人餘滄海都是客客氣氣的,足見這個世界殺個把人對這些武林人士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更誇張的是衡山派的劉正風,一個新任的政府官員,全家老小被滅門都沒有引起一絲波瀾。足見這個世界的武林人士勢力之大,社會之混亂。
所以薑慶一穿越到這個世界,就決定要找一個大腿死死的抱著,不求聞達於諸侯,隻求苟全性命於亂世。
要說現在這個世界最安全的地方,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北嶽恒山。
那日任我行在華山朝陽峰上猝死之後,任盈盈將父親屍首隱藏,秘不發喪,以父親之名下山,對已經擒住的五嶽劍派弟子並沒有多做刁難。
薑慶雖然作為嶽不群的徒弟,但是完全沒有存在感。在原著裏也隻是概括進了二十多個徒弟之一,連個名字都不曾顯露。他看到日月神教已盡數離山,便也離開華山,走小道往恒山而來。
華山諸徒對薑慶的離開並不在意,反正師門都已經成這樣了,誰走誰留又會有誰去管?
但是薑慶卻明白他非要離開不可。華山威名太大,這次幾乎全軍覆沒,已無任何維持這個威名的實力。在這種情況下,江湖上那些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門派,或者之前屈服於華山派的仇人一定會去華山找回場子。
盛名之下其實一點都不副,華山派自此多事,就算礙於五嶽劍派的威名不會被滅派,但從此一定會雞犬不寧。薑慶重生一世,對華山派的那群人並沒有什麼感情,也不會存有與華山派共存亡的覺悟。
身處武林亂世,保全性命要緊。
華山實在太危險,還是跑路去恒山好了。
所有人都以為日月神教一個月後會去攻打恒山派,任我行更是說過要將恒山派殺的雞犬不留!恒山派現在在江湖人的心中已成一片死地。
但唯獨薑慶明白,任我行已經在華山朝陽峰猝死,現在的日月神教是任盈盈掌權。作為恒山派令狐掌門的生死戀人,自然不會攻打恒山。所以恒山派目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況且恒山派還有那麼多的小姐姐,與她們做師兄妹,不香嗎?
薑慶想去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體內有一個作為穿越者贈送的係統,他想用令狐衝驗證一下這個係統,這也是薑慶要來恒山派最重要的一個原因。
薑慶在山路上行了半日,恒山派主庵無色庵已經映入眼簾。
今日守門的兩個女尼,一個叫儀光,一個叫儀質。兩人看到薑慶一個年輕男人持劍近前,喝問道:“尊駕何人?”
“煩請師姐通報,華山弟子薑慶,前來拜見令狐大師兄。”薑慶拱手道。
他邊說邊打量著兩人,恒山派的練武清修果然很養人,兩個女尼雖然是光頭,但都麵容姣好,肌膚細膩,看上去氣質非凡。
“華山派?”
儀光和儀質仔細端詳著薑慶的臉頰,突然恍然大悟道:“果然是華山派的,當初在華山囚禁我師姐妹的,就有你。你今天還敢來?”
‘倉啷’一聲,儀光拔出手中長劍,怒視著薑慶。
“師妹且慢。”儀質看起來比較穩重,連忙按住儀光的劍柄。
“你找令狐掌門有何事?”因為嶽不群的原因,恒山派上下都對華山派並不待見,臉上盡是嫌棄的表情,但看在令狐掌門的麵子上,語氣已經很是忍讓了。
“這位師姐不要誤會,之前都是師命難違,小弟本身絕無冒犯恒山派之意。小弟知道日月神教即將攻打恒山派,因此特地前來助守恒山。”薑慶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