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家當年與嚴家結過大仇,自告奮勇接下了這追殺的活,陸幫等人便在追殺往南逃亡的嚴家人。
嚴溪琴此行也是去投奔她在安南的族叔。
知曉了嚴溪琴的事何平也隻能歎氣,他也沒想到嚴家隻是因為一個修行者的隕落便引來牆倒眾人推。
嚴家此次若無意外,也隻怕是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嚴溪琴也明白。
何平每日與她共騎,自然也能感到她的低落,她也是個可憐人。
何平本是不欲與嚴溪琴共乘一馬的,他從小便知,男女授受不親,但嚴溪琴實在無法獨乘一馬,她體力極差,何平也隻好帶上她,隻是盡量不去碰到她。
嚴忡自從知道何平是修行者後,便有意無意地想要撮合何平與嚴溪琴。
整日在那裏說著,“小姐至今仍未婚配”,“小姐向來沒與別的男子同乘一馬的”,“不知何公子是否已有婚配”之類的話。
嚴忡正是打算將希望嚴溪琴嫁與何平,他從小看著嚴溪琴長大,自然知曉她的可憐,若是能嫁給修行者,自然比嫁與凡人好上百倍,更何況如今嚴家隻怕已不存,能以此拉攏一個如此年輕的修行者當是大好事。
而且何平長得俊秀,書生模樣,問過年紀才十六歲,正是小姐良配。
每當此時,嚴溪琴都羞得說不出話,不肯抬頭,雙手隻緊緊地抓住馬。
何平自然也知道嚴忡的意思,隻表示自己會好好護送嚴溪琴到安南的,對於他潛在的意思並不明確答複。
他非是不肯,嚴溪琴如此美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隻是何平時時想起另一個女子,她不會說話,隻是她的柔弱卻早已觸進了何平的。
何平不知道要怎麼處理與嚴溪琴的關係,更何況嚴溪琴也未必有意就如此托身於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
但若是有機會再見到趙香憐時,她或許早已將何平這個沒見過幾麵的人忘了,或許她已有了喜歡之人,更甚她已嫁為人婦。
這些都是不得而知的,何平的心裏心亂如麻,不知該如何處理這些事,隻好暫時拖著。
除了這一摞子事外,何平這幾天除了壓縮靈氣,學習虎拳,練習木靈球術外,其餘時間都在研究這枚“夜明珠”。
自吸收了那枚火靈球後,夜明珠便不再是透明模樣,而是通體豔紅,何平試著將靈氣注入,卻毫無反應,又試著升一堆火,將夜明珠仍入火堆裏,眨眼間,火堆的火便如此被夜明珠全然吸收掉了。
隻是再多試了幾次,夜明珠便不再吸收火堆裏的火,隻安安穩穩地待在火堆之中。
何平便猜想這夜明珠或許是一種火行修士才能使用的法器,其作用便是能夠吸收火,火行修士使用或許還能放出所吸收的火焰。
既然此物有吸收上限,那便不可隨意依靠它來抵擋火行修士攻擊了。
不過隻是如此,這也算得上是一個好寶物,隻是它也稱不得夜明珠,何平便給它取了個名,叫辟火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