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分鍾,躺在地上哀嚎的納魯幼龍變成一堆幹屍了,除去龍骨、龍羽和龍翎以外,納魯幼龍基本上“吃”的幹幹淨淨,然後他轉身看向“見”自己剛剛全部過程的小風神溫迪,徑直暈了過去...
熟悉的疼痛,熟悉的味道,不熟悉的地方,張翟暗自歎了一口氣,睜開雙眼,果不其然,初入眼簾的就是巴巴托斯,哦不,現在溫迪的小臉,依舊是那麼沒心沒肺...嗯?不對,他怎麼會怕我?剛剛,到底發生了麼?
張翟正準備開口時,溫迪連忙用他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大嘴,隻見他緊張兮兮道:“靜些,不要說話,噓~”張翟無言,還是默默閉上了嘴,但他的眼睛,卻是盯著溫迪不,顯然,這要個解釋。
溫迪“哎嘿~”一聲後,開始解釋...嗯,詳細敘述了剛剛發生的始末...以及,現在二人,額不,一人一神所處的環境...張翟震驚地瞪大了雙眸,連看向溫迪的眼睛都有些慚愧,沒想到自己的身上居然還有第二人格,這是張翟萬萬沒有想到的,來索去,張翟對第二人格全沒有何印象,就像是,就像是...嗯,憑出現了一樣。
溫迪依舊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仿佛對剛發生的事情都毫不在意,張翟見此,心中稍,雖然道自己隻能擊暈小風神,但要是的傷害到了他,張翟會內疚一輩子的,好在“張翟”在傷害到他之前,就已經去了,不然的話...後果難料!
張翟這時想起了小風神剛剛說的話:“我們借用了下人的馬車...前往蒙德城...吟遊詩人...”
張翟剛想張嘴說話,突然又自覺地閉上了,但是腦的疑惑感也是加烈了,然後,他居然在腦中感應到了小風神的腦電波——又一次(為麼要說又)震驚到的張翟,這次沒有瞪大雙眼,反而閉緊了眼眸,一電波息從張翟的大腦發向小風神:馬車?蒙德城?吟遊詩人?
可能是第一次使用【(腦)電波傳訊】,張翟那原本是連貫的疑問句此時隻剩下三個詞語,不過好在疑問的語氣也一同傳過去了——比張翟加震驚的,是小風神溫迪,他瞪大了眼眸,四處張望,尋之無果,下意識頭看向緊閉眼眸的張翟,溫迪一下子就想楚了來龍去脈,又發出了“哎嘿”的笑聲。
溫迪俯身側耳道:“我們,應該說是我,借用蒙德城吟遊詩人的身份,搭上了這輛從璃月港前往蒙德城的馬車;蒙德城,是無神的國度,是自由的城邦,是酒與詩之城,而吟遊詩人的身份,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當上的哦,哎嘿~”附帶濃鬱蘋果酒氣息的味道和耳邊傳來一陣陣溫和濕潤的觸感不禁讓張翟皺起了眉頭,但是,小風神溫迪口中的蒙德城,和蒙德城裏的吟遊詩人,讓他升起了一絲興趣。
在張翟就要開口時,溫迪的聲音度傳來:“對了,你現在可是黑戶哦~無論是在這馬車車廂裏,還是在城裏,你這一副龍人的模樣,都不會人喜愛的吧。”張翟一愣,度閉上眼眸,發動【感】:
在薄薄的一層神力之下,一個有著龍角、龍翼、龍翎和龍鱗的龍人,此時正躺在車廂裏;
個身子,哦不,應該說是除了那張俊臉隻覆蓋了臉頰以外,渾身上下都龍鱗覆蓋了;
龍翼是一對式的,翼縮起來也有兩米多,兩翼加起來大概五米,但是非常巨大,全張開的話,差不多十五米翼吧,全長超過三十米;
所幸的是,龍爪並不明顯,最多就是甲長了,額,五厘米而已。
張翟無奈了,這就是穿的報應嗎,隨隨便便穿果然是錯誤的嗎,金手沒有不說,還攤上這個爛攤子——察覺到張翟突然就渾身充滿喪氣的溫迪,此時感到很驚訝,而腦中蹦出了許多個問號:這小家夥在想啥呢?怎麼這麼喪啦?的是莫其妙耶,明明我麼都沒有啊...
溫迪不得其解,但是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他就像一個成熟穩重的老父親一樣,輕輕撫摸著張翟的頭頂,撫道:“璃月古諺:‘橋到船頭自然直’,沒有關係的啦,不過發生了麼事,總會有解決的辦法不是嗎,你看哈...”或許,隻有到這個時候,溫迪,不,小風神巴巴托斯,能幹了正事吧...個屁,當你聽到他腦子裏在想麼的時候,你就不會有這種可笑的想法了:哈哈哈,張翟啊張翟,這波啊,這波我在第五層,而你啊,就在第一層,所以,是我贏啦,好耶~~
看著像小孩子一樣在自己懷裏“撒嬌”的張翟,小風神溫迪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然而沒有續多久,溫迪便一次感到了死亡的危機:
張翟像抱著洋娃娃一樣抱著溫迪入睡,但是,但是啊,張翟的力氣有多大?單隻手臂力量超過了二十噸,兩隻手臂的話,那就是二乘二乘二加二乘二啊,足足一二十噸的力量,讓溫迪,額不,是巴巴托斯想起來了,那不好的憶:你就是特瓦本了吧——在失去意識前,溫迪腦中飄過最後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