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我們……”
“走吧,本來還想再玩會的,可你看……”
他一指周圍密密麻麻的人群,苦笑道:
“估計這兩天都不能來這個賭場了,我還準備著找人玩梭哈呢!”
他的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個麗人的身影,是和他一起賭色子那個混血!吳迪衝她笑了笑,瑪麗安娜朝他擠了擠眼睛,笑眯眯的說道:
“想擺脫他們?跟我來吧!”
吳迪對她的印象還不錯,頭疼的看了一眼人群,點了點頭。人群在他經過時自動的讓開了,也不知道是誰先帶的頭,大家居然慢慢的鼓起掌來,聲音越來越大,搞的整個大廳裏的人都朝這邊張望。
吳迪有些狼狽的加快了腳步,瑪麗安娜一邊小跑,一邊嬌笑道:
“他們是在感謝你替他們報仇了呢!”
一行人匆匆的穿過賭色子的區域,上了一道隱蔽的樓梯,瑪麗安娜看到他有點猶豫,大方的挽住了他的手臂,笑道:
“跟我來吧,讓我也贏點你的錢安慰一下自己……”
“喂,瑪麗安娜!你掉到馬桶裏了嗎?明明……他是誰?”
吳迪尷尬的甩脫瑪麗安娜的纖手,跟著她走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口,向裏邊一看,就為難的站住了腳步,房間裏還有四名穿著很清涼的妙齡女郎,正在齊刷刷的向他行著注目禮。
瑪麗安娜趴在一個短頭發的、圓臉蛋的白人女孩耳朵邊悄聲說了兩句,那女孩露出了吃驚的神色,隨即對吳迪笑道:
“進來坐吧,正好替瑪麗安娜輸一點,她快不行了。”
靠裏邊點一個長得很漂亮的黑人女郎大笑道:
“她哪裏不行了?怕是想男人想的不行了吧……哦!”
她猛然看到跟著吳迪走入房間的機器貓,大大的雙眼瞬間就被點亮,好強壯的男人!
她們說什麼,吳迪一句也沒聽懂,不過還是走了進來。雖然滿屋的女孩子讓他覺得有點尷尬,不過他這邊的陣容也很強大,還怕她們能吃了他不成?
“好了好了,我就不介紹了,我的朋友聽不懂英語,大家隨便玩兩把吧。”
她示意吳迪坐下,笑道:
“這幾個都是我的閨蜜,大家平常一沒事幹就跑到這邊打牌,反正你贏了那麼多,應該不介意稍稍輸一點給我們啦,我都快被她們給贏光光了。”
她說話的時候,噘著鮮紅的小嘴,微微皺了皺眉,無意間流露出來的風情讓吳迪也跟著皺了皺眉頭,隨即想到這個女孩從來就沒有問過他的名字,這次將他領過來最多也就是想套他點錢。不過,居然想贏他的錢,不知道這算不算也是一種引狼入室?
賭局一開始,吳迪並沒有透視,連輸幾把後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作弊吧。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即便是熟悉規則,也不能在女孩子們麵前輸的這麼慘,否則豈不是要讓人認為他別有所圖了?(按道理這裏玩的應該是德州撲克,不過那個規則解釋起來太麻煩,而且不如梭哈大家耳熟能詳,所以維果就安排全世界賭民都玩梭哈了!)
自動洗牌器一洗好牌,吳迪就開始透視,這一把他的牌要比兩個人的小。一個是瑪麗安娜,另一個是那個黑人女孩。
一明一暗兩張牌發完,最先和吳迪打招呼的那個白人女孩嘟噥了一句,直接扣了牌,剩下的四人都要了一張牌後,吳迪忽然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他輕輕的扣了扣桌麵,看來,要將那十幾件古董都贏回來,似乎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啊。
梭哈在全世界紙牌遊戲中地位非常高,深受人們的喜愛,它是以五張牌的排列、組合決定勝負的。遊戲開始時,每名玩家會獲發一張底牌(此牌隻能在最後才翻開);當派發第二張牌後,便由牌麵較佳者決定下注額,其他人有權選擇“跟”、“加注”、“放棄”或“清底”。當五張牌派發完畢後,各玩家翻開所有底牌來比較,牌麵大者贏走桌麵的所有籌碼。
問題就出在“放棄”上,他是可以一開始就透視到所有人即將獲得的五張牌是什麼,但是在這個遊戲的過程中,會不斷地有人棄牌,每當一個人棄牌,就相當於剩下的牌被打亂了次序,需要他重新計算一次。這些本來也沒有什麼,可是和每輪的投注加在一起,就比較麻煩了。
舉個簡單的例子,如果大家都不棄牌,一直堅持到最後一輪,那麼吳迪的牌最大,他將贏得所有的賭注。可是,當大家都投入大量的籌碼後,在要最後一張牌時忽然有人棄牌,那麼因為算錯了紙牌的次序,他先前必勝的局麵就很有可能發生逆轉!他之前投進去的籌碼就很有可能為他人做了嫁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