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佑構建了一個投資組合,用於應對疫情風險。這裏麵由楊馨和他一起進行了精密的計算。用疫苗概念、檢測試紙、貿易活動和稀有金屬做了一個類似於可以進行對衝的組合,而且所得夏普比率與其他組合相比比較小。
對衝,說白了其實就是為了應對風險,獲得收益。假設一種理想狀態,如果漲跌都可以投資,那麼行業買入龍頭A和賣出尾部B就可以達到對衝。通常情況下,也就是上漲的時候A的上漲比B多,而下降的時候B比A更多。
孟佑和楊馨兩人頂著熊貓眼,獲得了愛麗絲送來的愛心早餐。熬了兩個通宵,得益於現在計算機和軟件才能完成這樣的投資組合。如果早五六十年,華爾街的大亨們還得拿著格尺畫k線呢。科技的進步確實讓很多事情變得簡單的多。
孟佑和愛麗絲喝著粥,吃著生煎饅頭,總算是補了一口“仙氣”。
愛麗絲問:“你們倆也真是。別人不能用啊?”
孟佑嘴裏咽下粥說:“老實說,我不知道能不能信任他們。”
楊馨說:“這幾位,按照資曆分析,沒有任何問題。可偏偏推薦的人是……”
“王向瑜。”愛麗絲一聳肩。當時她找尋目標的時候,王向瑜熱情的給了她幾份資料。這是雛鷹當時準備選擇的,不過要求比較高淘汰了這幾個人,剛起步的天佑正合適用。
如今,一場空前的信任危機籠罩著天佑。
雛鷹控製淩創這一手,讓孟佑開了眼界。他從沒有想過還有這種控製方式,但這是不能模仿的。卡萊爾一個人的名字,就將淩家弄得雞犬不寧。
淩思桓借口不上班,在家裏商量著對策。公司的高管和他一個心思,卻並不能完全免俗的左右搖擺。畢竟控製權從淩思桓到王向瑜,對他們來說影響不大。如果上市之後,那麼手中的一些原始股就值錢了。這裏能有多少人為了夢想,或者為了淩思桓的夢想,放棄自己的錢呢?
李雨綺吃著檸檬,在屋子裏翻著,耳朵上掛著耳機聽音樂。這幾個月她除了身子不方便,過得是非常輕鬆。即使聽著音樂,她也聽到了一聲巨大的聲響。
“啪。”
這一聲,李雨綺嚇得手裏的檸檬沒拿住,掉在了衣服上。她站起身來,自言自語的說:“該換身衣服或者換個耳機了。”
換了衣服出來,李雨綺看到的竟然是劍拔弩張的對峙。王向瑜和淩思桓,兩人雖然都笑著,卻比真刀真槍打仗更嚇人。
王向瑜不知道怎麼就能來到了這裏,她給出的借口是正巧碰到一個“可愛的鄰居”,將她帶了進來。而李雨綺都能看出來肯定是她給了管家或者保安什麼好處。淩思桓則比王向瑜想的深了一層,人家王向瑜早就準備著,也許一直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王向瑜說:“淩思桓,怎麼在家裏開小會啊?”
“就是請他們過來,一個小小的團建。”淩思桓麵不改色的說:“看看,我們這裏有果盤、有酒,你要不要一起參加?”
“當一個人問你要不要一起的時候,如果他最開始沒讓你來,那麼多半也是不想讓你來的。那不過是一句客氣話。”王向瑜說:“那我這就告辭了。水果,一般。”
“對了。”王向瑜要走的時候轉身回來,“第一次登門,忘了給你的妻子問好了。你好,我叫王向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