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是酒?怎麼就跟尿一個味道,還不如九州的啤酒好喝,草,這麼貴的酒原來一點滋味沒有,酒吧還真是一個高利益的地方。”
不過陳江不能說出來,畢竟酒吧是呂薇開的,他怎麼也不能砸她場子,這個規矩他還是懂的。
為了給呂薇捧場,陳江又多點了幾瓶後,開始獨自喝酒,幾瓶喝完後,旁邊的調酒師都被嚇了一跳,能喝的人很多,但是能跟自己喝這麼多的人確實不多。
陳江喝的正盡興,就在這時,一聲尖叫貫徹整個酒吧,甚至比背景音樂的聲音都要高上幾分。
陳江聽聲望去,隻見一位長得還算有點姿色的女孩戰戰兢兢的站在舞池中央,而她的身邊有許多小混混,這樣的人每個酒吧都有的,早已見怪不怪了。
陳江走了過去抱著圍觀著的態度看著事情的發展,希望能從這幫混子手中學到一點霸王硬上弓的知識。
接著隻見一個染著藍頭發,耳朵上還帶著耳釘的混子走上前道:“別他媽給臉不要臉,要不是看你有幾分姿色給你點麵子,現在早就把你弄死了。”
陳江聞言大失所望,就這把戲自己十幾歲的時候就不在用了,沒想到這些混子一點創新都沒有,真沒勁。
就當陳江覺得沒什麼看頭打算離開的時候,隻聽道衣服撕裂的聲音和巴掌聲響起,隨之而來的又是一陣尖叫響起,圍觀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倒退幾步捂住了耳朵。
隻見那女孩驚恐萬分的說道:“求求你們了,別……別這樣,我馬上離開。”
“嗬嗬,想的美,離開,你拿我們兄弟是吃素的?”
“你把我兄弟的麵子都丟盡力,就想這麼離開?”
“想離開也行,給我們把醫藥費報銷了再走。”一個頭頭樣的混子凶狠的說道。
“我又沒打你們,哪裏來的醫藥費?”女孩怯怯的問道。
“你是沒動手,但是你叫了,你把我們兄弟的耳膜震壞了,你不得出醫藥費?”
那個混混頭說完,接著站在那邊的藍色殺馬特和身邊的幾個人一個個捂著耳朵倒在地上哀嚎道:“哎呦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好痛,我什麼都聽不見了。”
陳江見狀,心中暗罵著:“媽的,這幫孫子,還要不要那張驢臉了,耳膜震碎最起碼得需要140分貝的聲音,剛才這女孩喊的聲音不過90分貝,這幫孫子太惡毒了,竟然想出這麼齷齪的招來對付一個女孩子。”
接著那混混說道:“這醫藥費少說也得幾百萬能下來,要是拿不出錢來,你就讓我們哥幾個爽爽,我保證,如果你把我們哥幾個伺候好了,這件事就一筆勾銷。
說著他的手向那女孩的臉摸了過去,此時女孩淚眼婆娑,一臉驚恐的看著麵前的混混。
就當混混的手快要碰到女孩的臉時,突然一個高腳杯的墊子飛了過去,砸在了他的手腕處。
接著隻聽見一聲哀嚎,然後混混就開始捂著手腕跌倒在地,邊嚎邊大聲的吼道:“誰,誰他媽的不長眼睛,找死是吧,敢破壞老子的正事,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