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奶奶微張著唇,她的樣子似乎比我我詫鄂,肖母奇道:“那個許清從哪裏打聽來小臨有溶血症的?呸呸,我家小臨健康的很,不過,當初我們把你叫回來的原因,這確實也是一個。”
一聽兒子並沒有得這種病,我的心放下了一半。
“恩恩,”劉老太太拉過我的手,輕歎了口氣說道:“小臨啊,也跟你一樣是稀有血種。”
見我神情有異,劉老太太拍拍我的手背說:“你別多心了,這事我們也隻是以防萬一而已,我們啊問了國際權威的溶血症專家,他說溶血症的病況是隨時有可能觸發的,因為沒有家族遺傳,所以機率很低,但不得不防。這件事沒有對你說明,是怕你心裏起抵觸,畢竟三年前的事……”
劉老太太沒有說下去,隻是道:“恩恩,希望你能理解,我們都著愛劉臨,長輩的心思,你做為母親肯定是能明白的,是不是?”
“恩恩啊,”肖母也在旁邊說,“當阿奐打電話告訴我們準備和你結婚時,你不知道我們有多開心。”
離開別苑時,我的情緒有些複雜難辯。
為什麼和劉奐之間,也要存在著這些東西?為什麼要連我僅僅有的那份竊喜也給抹殺掉?當劉奐那天說結婚時,我表麵冷冷的,可心裏總是有那麼一點的奢望,覺得他對我是有感情的。
現在才知道,並不是這麼一回事,而是為了孩子。
為了孩子,真的無可厚非,就算跟我明說了,我也是會答應的,可是……
我抬頭望天苦笑,好沉重的感覺啊。
兒子回來的那天,他愉快的撲進了我的懷裏,大喊著:“媽媽,我好想你。”
而我,在抱了會兒子後,清冷的看著劉奐,涼涼問了句:“對於小臨的身體,醫生怎麼說?”
劉奐身子一僵,他望著我好半響才道:“誰告訴你的?”
因為已是深夜,我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抱著孩子進了房睡覺。
本以為要結婚了,我與劉奐之間應該會越來越親密,可卻覺得一切似乎又更為疏遠了起來,而這份疏遠,我真的無力改變什麼。
我與劉奐的結婚,並沒有因為劉奐的身份而被眾多媒體報道,可以說非常的保密,隻宴請了一些商業人士與親朋友好友。
盡管如此,可也花了不少的錢,就拿我身上現在這套婚妙來說,就價值不菲。
隻是一切的一切,都盡顯得機械化,肖奐冷著臉,而我也是冷著臉,不過最為高興的莫過於兒子劉臨了,因為劉臨,我的臉上也出現了笑容。
或許,我這樣想著,比起那些見不到兒子,或是沒有丈夫的女人,我李恩是否要好了很多?
從最初,我連想都不敢想兒子還會回到我身邊,更別說嫁給劉奐了,可為什麼現在成為了事實心裏卻還是這般沉重?是否該把這份沉重去了?
我看向了劉奐,卻見他也正看著我,目光裏閃過一絲茫然,隻不過他牽著我的手,卻牽得很緊很緊,在婚禮進行曲下,拉著我的手一步一步走向證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