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你們小兩口在幹什麼呢?隻不過是出去走一圈,結果就帶著傷回來了。”廖薔一邊給胡誌銘敷著搗碎的草藥一邊碎碎念。這草藥是在外麵扯的,采都算不上,看到帶傷回來的胡誌銘,廖薔就直接出去在某個草叢裏扯了幾把回來搗碎了。
“誰叫他故意嚇我的。”坐在一邊的何欣妍瞪了那呲牙咧嘴裝模作樣的胡誌銘一眼,她現在對那草很有興趣,這東西能治傷?何欣妍剛才可是一起出去看到的,就是路邊的野草而已。
“該咬,什麼不好做嚇自己的媳婦,欣妍你也是,下口怎麼這麼重,你看看,都出血了。”當看到胡誌銘在那擠眉弄眼的時候,廖薔一巴掌拍在了胡誌銘的傷口上,念叨著。
“嗬嗬,沒事,正好讓她見識一下我們農民的寶貝,看她那樣子就知道她是不相信你的草藥能管用呀,媽,用事實教訓教訓她。”也許是回到了家的緣故,胡誌銘沒有了在朝陽市的時候的沉穩,現在整個看起來像個大小孩,打打鬧鬧的好似回到了童年。
“哼,挑撥離間,媽,讓我來吧,讓這個大少爺看看,我們女性也是獨立的。”挽挽袖子,何欣妍上前接過了廖薔手中的碎草汁。
“看你還敢嚇我。”“啪!”的一聲,何欣妍一巴掌拍在了胡誌銘的傷口處,痛得他呲牙咧嘴的,這次不用裝了。
何欣妍嗬嗬的笑著,很開心,就好像回到了自己的童年,當時自己的母親還在,那時的日子是她最開心的,也許是受到胡誌銘的影響吧,在律政界養成的嚴肅現在一點也不存在了。
看著小兩口打情罵俏的,廖薔帶著笑意搖搖頭,年輕真好呀。
胡誌銘跟何欣妍的婚宴在兩天後正式舉行了,為了這個,廖薔還專門去定製了一套傳統的媳婦,大紅的衣服穿在何欣妍的身上有點別扭,不過還好,不用蓋上紅蓋頭,不然何欣妍很懷疑自己會不會被那蓋在頭上的東西給逼瘋,而結果一定是胡誌銘在晚上被瘋子給虐待了。
這兩天胡誌銘也沒有閑著,跟村長一起開始說服村裏人跟自己合作,其實這不難,因為胡誌銘給出的條件讓村民的收入會高上好幾倍,而難的是在那些領導,要在這裏辦廠怎麼也要通過華雲市的領導吧,不過這事情不是一天兩天能辦下來的,村長已經同意了,這事情他去操辦,等事情處理好了之後再給胡誌銘打電話,當然了,啟動資金是胡誌銘出的。
“來小銘子,不對,現在不能叫你小銘子了,誌銘呀,來,我們喝上兩杯,能幹呀,出去這麼些年久帶了這麼漂亮的一個媳婦回來,可把你媽了壞了。”穿著一身古裝喜服,何欣妍挽著胡誌銘的手走在各酒席之間,像這樣的被人攔下灌酒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其實說真的,這裏的人大部分胡誌銘都不怎麼認識,不過這些人跟自己的母親很熟,畢竟是一個村的,都大半輩子了,還有不熟的道理?
“我現在有點後悔跟你一起回來了。”何欣妍挽著胡誌銘的手,小聲的說著,一邊還不忘保持著笑臉對著那些村民,其實這幾天最受苦的就是何欣妍了,這裏的生活她實在是不習慣,但是沒辦法,不習慣又能如何,還不是一樣要過,誰叫自己答應了要跟胡誌銘一起回來呢?
好在自己的婆婆很能體諒人,所以何欣妍這幾天雖然不習慣,但是過得還算是開心,跟自己的婆婆經常聊聊,多了解一些胡誌銘的糗事,然後又去用這些糗事臭臭那自大的男人。
何欣妍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這麼開心了,雖然在這裏的日子苦,但是卻讓她感覺很充實,當然,偶爾為之可以,真要讓她長期住在這裏,何欣妍很懷疑自己的承受能力。
“誌銘哥,大嫂還有沒有姐妹呀?給哥幾個介紹介紹呀,我們還在打光棍呢。”胡誌銘兩人現在正轉到一桌年輕人的桌子旁,這些人都是跟胡誌銘在村子裏一起長大的同伴,說起來,胡誌銘還是他們的老大呢,也許是因為家庭的原因,從小胡誌銘就很狠,哪怕是一些比他大的孩子當時都不敢惹他。
因為胡誌銘一但發起狂來那真是勇猛無敵,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經常的不要命的衝上去,又咬又打又踢的,讓所有的同伴都有點怕他。
“你大嫂姐妹倒是沒有,不過外麵美女多著呢,隻要你肯努力,早晚能找到個好媳婦的。”胡誌銘笑著,這桌雖說都是年輕人,但是也有大有小,大的早就結婚了,甚至連孩子都有了,小的有些剛剛過二十,可惜呀,村子裏實在是不富裕,最高學曆的才高中,不過說起來,也是村子裏的年輕人不爭氣,如果能考上的話全村恐怕砸鍋賣鐵的都會幫忙湊齊學費,可是能考上的現在都還沒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