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定北侯的表情,平靜的一批,鄭洪的反應仿佛就在定北侯的預料之中一般。
“嗯,不明白就對了,下次這種事情,多做一點。”
哈?
鄭洪猛的一懵,但隨後迅速的反應過來。
“回侯爺的話,末將兵少,白浪堡本來騎兵就不多,隻有四百餘騎,現在死傷大半,可用的騎兵隻有不到百人,末將也想,但這兵,實在是不夠啊。”
一邊的女人臉色忽然一滯,強忍著沒笑出聲來。
而定北侯則是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指著鄭洪開口:
“你小子,是仗著本侯不舍的殺你,故意這般放肆?”
“末將不敢!”
“不,你敢,你有什麼不敢的?在我眼皮底下就敢調兵出城,手底下就四百騎兵就敢奔襲百裏,是不是本侯給你一鎮定北軍,你還敢將這涼州北麵的蠻族打穿?”
“若是末將手裏真的有一支定北軍,末將倒是更願意打進蠻族王庭,將蠻子們的信仰徹底踏碎。”
定北侯看著一臉認真的鄭洪,臉色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指了指自己手邊的兵符,開口詢問道:
“想要嗎?”
“想。”
鄭洪毫不猶豫的開口。
但對方卻是露出了一絲狡猾的微笑:
“想屁吃!”
鄭洪:……
從馬車內出來的鄭洪有些鬱悶,他屬實沒想到,那位看起來嚴肅的侯爺居然還有這樣一幕。
不過,真正讓鄭洪有些鬱悶的,倒不是這些。
其實,他不太喜歡這種在大人物麵前“表現”的感覺,這種感覺,怎麼說呢,對鄭洪來說,很不好,很不爽,有種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感覺。
總之,就是很不爽就對了。
但偏偏,自己還半個不字都能說,嗯,更不爽了。
所以,現在鄭洪隻期待著,自己也能搭建一座屬於自己的馬車,在裏麵,自己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
那種感覺,不要太美妙。
沒辦法,或許咱鄭老板就是天生反骨吧,讓他老老實實當個大周忠臣,還真有些別扭。
畢竟,我大老遠的好不容易穿越一趟。
我還得看別人臉色活著?
那不我成跪著要飯的了嗎?
那不行,我鄭老板就是要飯,也得站在要飯。
得站著,把這“飯”給要了!
當然,
想要站著要飯,
就一定離不開兵和財這兩個字,這兩個字,那是站著的基礎,沒了這兩樣東西,得嘞,那你就跪著要飯吧……
慢慢的回到自己的隊伍裏,讓鄭洪有些驚喜的是,和尚帶著的那些步兵一番繞路,居然也陰差陽錯的與大部隊集合了。
整理了一番過後,鄭洪就接到定北侯的軍令,下令他可以帶著部下返回了。
當然,定北侯沒給賞賜,也沒有其他什麼的指示,但有時候,沒有反應,讓你像一個沒事人一樣回家,就是最大的反應了。
這代表什麼?這不就代表賞賜嗎?
試想一下,一個將領,在沒有任何指示的情況下,帶著自己的部隊在國防部長眼皮底下竄出去了,嗯,竄到外國搞事情去了,完事,過兩天回來還屁事沒有,這不就是最大的賞賜嗎?
而且最重要的事,經過這件事,鄭洪這個榜樣計劃算是初步完成了,接下來,還仇沒軍功嗎?
隻要坐在上麵那位知道這件事,大環境下,鄭洪的升遷那是必然的。
渣渣m.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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