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名同誌聽完之後,就用四川的口音道:“日他仙人板板的,還敢找小爺的麻煩?小爺,那龜兒子叫啥子?住在哪裏曬子?改天讓我去好好教訓教訓這個龜兒子!”
後來我才知道,這名同誌,是四川調來的,因為女朋友是河南的,就遠離家鄉,來女朋友這裏了,幾個人說著話,就來到了那條岔路口,我先是站在甬道外邊聽了聽,裏麵果然是靜的出奇,似乎是與世隔絕一般。
我摸了摸自己的銅鏡兒,還有那黃金梳子,心說現在倆東西都在我手上,就算是有鬼,也不怕!最擔心的就是那些蟲子還沒死完,現在身上可沒有驅蟲的東西了,小原從背包裏麵拿出了一個冷焰火,扔進了甬道裏麵。
冷焰火瞬間就把甬道給照的通明,可以看到地麵上到處都是些趴著的黑蟲,冷焰火扔在它們當中,都不見躲閃,看來是死了,至於甬道口,肯定是有些什麼特殊的物質,可以驅蟲,讓它們跑不出來,這些蟲子從古人的身體當中爬出之後,就失去了攝取養分的獵物,在外邊餓上幾天,自然是會死去。
既然黑蟲已經死了,那王叔應該不會遇到什麼危險了啊,怎麼一天都不出來?思考間冷焰火就熄滅了,我心說這他媽的王叔還真是會算計,怎麼讓他幫我準備物資的時候,就沒有給準備個冷焰火?一到他自己,就各種牛掰裝備?
小原問我進不進?我說黑蟲都死了,當然要進,隻是大家夥兒要提高警惕,敵人可能就在我們身邊,要做好隨時投入戰爭洪流當中的準備。
我和壯壯沒帶裝備,一人給他們要了把匕首,然後率先進去了甬道,小爺我心說隻要這哈士奇不叫,我就有恃無恐,甬道的地麵上,到處都是些黑色的蟲子,踩在上麵咯吱作響,別提有多惡心人了,用手電來回一照,奶奶的,別說地麵上了,就是這甬道的兩邊,都是些黑色的蟲子,一動不動的爬在那裏,密密麻麻的看起來好不惡心,看來都是死了。
小原這人膽子小,看到這麼多的蟲子就有些發慫,問我要不要一把火全燒了?要不然看著怪嚇人,我說你他媽要是放把火,先不說蟲子會不會被燒死,我們幾個人,是肯定要被燒死了。
四川的那名同誌走著走著,便道:“小爺的曬,這周圍好像是缺了點啥子啊,仙人板板的,小爺不是說旁邊有些石人嗎?怎麼全沒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的心立馬就提到了嗓子眼,趕緊往兩邊看去,可不是嗎?這甬道的兩邊,哪裏還有什麼石人?竟然隻剩下些黑色的蟲子了!上次離開的時候過於匆忙,也沒有看那些石人還在不在,難道是蟲子開裂以後,石人都成了粉末?轉念想想不能吧,蟲子又不是炸彈,怎麼可能讓石人化成靡粉?真有那麼大的能耐,我們豈不是要全死了?還有就是,這些石人消失的有些古怪,地麵上連個石頭渣滓都沒有,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我腦海裏麵浮現了出來,難道是?
還沒容我多想,走在最前麵的四川同誌就開口講道:“日他仙人板板的,前麵的路被蟲子給堵住了,咱們走不通啊!小爺,你看我們該怎麼幹啥子啊?”
小爺我往前這麼一看,可不是嗎,甬道深處的路麵上,全都是黑色的蟲子,層層疊疊的很深,一腳踩上去就能蓋住你的膝蓋,這路可真的是沒法走了,我四處喊了幾聲王叔,並無人應答,我想王叔他們也是越不過去這裏,這就奇怪了,怎麼人會憑空消失了?
這時候壯壯突然“恩?”了一聲,我就問他怎麼了?
壯壯用一種很慌張的語氣道:“小,小爺,咱們這次,該不會,該不會要死在這甬道之中了吧?”
“你他媽瞎說什麼呢?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快說啊!”我現在最怕的就是聽到死這個字了。
“我,我記得小爺你曾經對我說過,這些蟲子身體裂開以後,會噴出來些墨綠色的體液,他們的體液腐蝕性極強,怎麼咱們踩著它們過來,身體都給它踩碎了,都沒被腐蝕?兄弟我,我倒是想到了一種可能,王叔他們,肯定是也是這樣,被弄死的!”壯壯驚恐萬分的說道。
壯壯到底發現了什麼?石人為何會消失?還有這些蟲子,王叔,他們都去那裏了?看官莫急,接著收看下一集‘瘤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