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鬆柏?”張浩不由地站了起來,“要知道我們剛把嫌疑人定格在他的身上。”
“這也正是我覺得蹊蹺的。”白夫人點頭道,“但話說回來,你能不說話嗎?我怎麼聽得怪別扭的。”
張浩忙捂住了嘴巴,的確從一個男人的口中發出如此清麗的女聲,就算張浩自己也聽得別扭了。
於是張浩隻能拿出一張紙並寫道:“我知道了。”
白夫人這才點了點頭,他轉而對白千璽問道:“璽兒,你怎麼看?”
白千璽回答道:“我現在也是一團亂麻,不過從失蹤的四個人來看,這凶手未必是真的想殺了自己的競爭者。”
“這我也想過,但是除了這樣,還有其他可能嗎?”白夫人也是皺眉道。
“欣葉,你有什麼看法嗎?”白夫人轉而問道。
劉欣葉也是搖了搖頭道:“這四個死者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聯係,若是凶手胡亂殺人,我也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查起,或許對那些沒有在場證據的人逐一排查的笨辦法也是最好的辦法。”
“可是不在場的證據也可以偽造,若是被我們不小心忽略了豈不是白忙一通。”白千璽反駁道。
白夫人點了點頭,難道真要等多死幾個人後才能有些頭緒?無意見她發現張浩正在隨意翻看著她收集來的資料,所以她也是試探性地問道:“張浩,你發現了什麼?”
張浩也是一愣,最後他才在紙條上寫道:“我想說的話太多了,一時寫不過來,我看還是算了。”
“算了,你想說就說吧。”白夫人無奈道。
張浩這才如釋重負道:“我本在奇怪為什麼每天是兩個人,剛才一看才發現,這兩個人貌似都是失蹤,實際上還是有些區別。像昆乾和燕飛霞都是死在自己的房間裏,所以房間你都有潰散的生氣,可是若憐和餘鬆柏卻都是從房間裏失蹤,我們是不是要將其分開考慮?”
白夫人點了點頭,“這我也想過,但是也有可能是凶手沒有足夠的作案時間,所以才將若憐騙進昆乾的房裏一起殺掉呢?”
“那就當我沒說。”張浩說道。
“那你覺得凶手為什麼殺人?”白夫人又問道。
“我又不是凶手?我怎麼知道?”張浩沒好氣道:“但我若是凶手的話,殺人無非是想殺誰了,若是胡亂殺人,那極有可能是要栽贓嫁禍了。”
“栽贓嫁禍?”眾人不由地吸了一口涼氣,若是凶手真的有這樣的準備,那他們該不該調查下去,會不會最終讓無辜的人蒙冤?
但就算這樣,他們也不得不查下去,否則會更加被動。
“對了,餘鬆柏的侍衛怎麼說?他為什麼要獨自出去?”張浩轉而問道。
“餘鬆柏平日比較跋扈,所以那些侍衛們也不敢問,也不知道餘鬆柏是怎麼出去的。”白夫人搖頭道。
張浩也是無奈一歎,現在的確有些線索了,但嫌疑人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線索反而是一團亂麻。
“現在還有一件麻煩事。”白夫人又說道,“餘破天知道餘鬆柏死後,已經朝這裏趕來,若是他一到場,局勢也將變得更加複雜化。”
眾人也是點了點頭,現在之所以沒有亂,是因為夏姬等人並沒有對案情做過多的幹涉,如果強勢的餘破天來了,那還真有可能栽贓嫁禍了。
“這案情你們下午再慢慢查吧。”白夫人最後說道,“是時候給張浩過生日了。”
張浩還是第一次過這麼盛大的生日,雖然實際上也隻有十幾個人,但與剛從神社出來的落魄比起來,他已經很滿足了。
“許個願吧!”白千璽點好蠟燭後說道。
張浩也是愣住了,發生了這麼多事,他已經沒有了信仰,這許願還有用嗎?
就當是自己對自己的承諾吧,張浩對著蠟燭默念道:“願一切能一直維持下去。”(未完待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