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廄北方郊區的某個角落裏,一家記錄著歲月的工廠正響起機械的轟鳴聲。這是一間為火車生產零配件的工廠,建於建國期間的它與那些有著不少歲數的國企一樣,整齊寬敞的道路上已經被棵棵雜草所侵蝕,原本白色的廠房也蒙上一層歲月的褐色,就像一個陳舊的機器在那苟延殘喘。
空置破爛的廠房隨處可見,其中有一間毫不起眼的廠房裏卻有著一位摳著腳丫的大爺在那看著報紙,似乎在看守著他背後那毫不起眼的房間。
大爺似乎感覺有惺了,他用那剛摳玩腳丫的手直接拿起了桌上的水杯。不過他很快皺起了眉頭,水溫好像有些低了。不過令人吃驚的一幕發生了,他隻是用右手握緊了水杯,絲絲熱氣竟然從水中冒了出來。
大爺滿意地喝了一口熱水,然後繼續摳起他的腳丫,似乎腳丫子總是不舒服的樣子。
實際上,在這個看似普通的工廠裏,其實藏著一個極為神秘的組織。如果你能有本事打開大爺身後的那道門,就能看到一座防密極嚴的電梯,而電梯通往的卻是一處神秘的地下空間。
這片地下空間像地上一樣有著學校,商店,小區還有辦公樓,用智能係統模擬著日月星辰。而裏麵的居民自然也不是普通人,因為這裏麵的人都有著異能,通俗一點說就是特異功能。
而地下空間裏的唯一一所學校——軒轅學院則是引導初窺異能的菜鳥們如何掌握異能的場所,在學校的一間教室裏,一個還有些青澀的學生正視圖用自己的念力去翻開桌上的一本書。
這名學生正是我們的主人公張浩,他身高一米七,在人高馬大的北方顯得極為矮小,所幸的是他的相貌過的去,不過這在現代也似乎沒有多大用處。
後天異能的他不像那些先天異能有著天生的天賦,半道出家的他有使得他起步就比別人晚了一大截,更重要的是,張浩的父母隻是普通的國企改製員工,雖然使得張浩生活還過得去,但和那些父母本就是官方異能機構軒轅神社異能者的同學根本沒法比。
看著同學們一個個都有著長輩的指點和靈具的輔助,張浩卻隻能領這學校每月發的幾千低保。大家可別認為這低保不少,的確,若是對於普通人自然是夠用了,但是對於張浩而言就連平日用來加速力量恢複的消耗品都買不起,這也使得他自然成了萬年吊車尾。
值得說明的是,所謂的先天異能就是由父母遺傳下來的異能,這種人在軒轅學院是最多的,資質也比後天異能要好,加上有父母的指導,畢業之後往往都能獨當一麵。
而後天異能則是在特定情況下激發的異能,資質自然好不到哪裏去,異能也極不穩定。
張浩本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在高考完後遇到了一個正在貨車後玩耍的三歲孩童,由於小孩正處於後視鏡的死角,貨車司機在倒車過程中根本沒有發現這名什麼也不知道的小孩。
小孩還在繼續搖著他的撥浪鼓,殊不知死亡離他越來越近。
張浩大聲呼喊著,可是貨車司機什麼也聽不見,繼續倒著自己的車,眼見小孩就要被車輪給碾死,張浩情急之下卻突然感覺到一種源自大腦的劇痛。
小孩也突然飛天而起躲過了貨車的輪胎,而張浩原本平靜的生活也就此打破,成為軒轅學院的一員,而原本的大學學業也有專門的機構改成了所謂國外聯合培養。
遺憾的是,自從張浩施展完那次異能之後,就再也沒成功過第二次,不是根本使不出來,就是東邊不亮西邊亮。
這也使得張浩成了班裏聞名的笑柄,但他依舊保持著樂觀積極的心態。事實上他以前隻是倒數第二的,隻是班裏的倒數第一受不了其餘人嘲笑而掏出了刀子想要殺死嘲笑他的班長,於是他被很無情地開除了學籍並封印了記憶。
為什麼不直接抹除?因為抹除記憶不僅會傷害大腦,還會產生未知的後遺症。再加上記憶對於人的個人定位過於重要,所以無論是軒轅神社還是其他魔道組織都默契地全力打壓對記憶有想法的另類,所以沒人敢擅自抹殺甚至更改他人記憶。
“還沒有掌握嗎?”張浩的同桌周茹雪對著張浩柔聲問道。
周茹雪是張浩班裏的班花,身材不像北方女子的高挑挺拔,也不像南方女子那樣嬌小可人,身高隻比張浩矮一塊豆腐的她自成了一種體係,貼身而不緊湊的t恤讓人很容易聯想裏麵的曼妙曲線,胸部也是b與c之間,可正是因為如此,才使得她那姣好的整體感覺沒被某一部位搶走了風光。
如果周茹雪的身材能吸引所有有衝動的男人的注意力,那他誘人的容顏就能牢牢地鎖定別人的目光,雪白幹淨的瓜子臉讓人一見便心情舒爽,圓潤雪白的皮膚似乎找不到絲毫的瑕疵,鼻梁並不是很高,但在她的臉盤上卻恰到好處,雙眼皮的眼睛在長長睫毛的襯托下顯得極為水靈,而那道柳眉也成了她容顏的點睛之筆。